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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可以指合作,也可以指伴侶,至於是什麼伴侶,留給他遐想吧。
趙時雨果然被震驚得說不出話,聞念放下手機,沒心沒肺地睡著了。
夢裡回到職場,為上司背鍋,給同事收拾爛攤子。她向甲方爸爸道歉,祈求繼續合作的機會。
甲方爸爸把她摔在床上,抽出皮帶,陰惻惻說,alice,知道你錯在哪兒麼。
她轉頭一看,床上睡著好多個男人,全都面目模糊。
聞念勐然驚醒,窗外天光大亮。
隔壁床路溫紗正走進房間,被她嚇一跳,手機摔在地上。
「做了個噩夢……」聞念起來拾起手機,遞給路溫紗。
「你不會睡到現在吧?」
「啊?」
午後三點,睡了整整十二個小時,聞念嘆了口氣:「最近幹活兒,又這樣了。」
「看你面堂發黑,大凶啊。我和小葉約了spa,你一起?」
「好啊。」聞念想起來和趙靖澤約定了今晚廚房值日,便說回來的時候買菜。
按摩院離住屋不遠,出門的時候路溫紗讓節目組不用跟著,就只是女孩的聚會。節目組自然不肯,自打周希年暫時離開後,全方位加強了監管,甚至要她們把收音裝置帶進按摩房間。
收了通稿費,簽了合約,路溫紗也只得照辦。
葉初對節目組的做法感到不解,趁在更衣室裡,問怎麼回事。
「節目組想寫劇本,失控了吧。」
路溫紗斜睨聞念一眼,風輕雲淡:「你覺得趙靖澤選你,是節目組安排的嗎?」
其實聞念最初也懷疑過,但相處下來,能感覺到趙靖澤人不錯,沒有一貫都會男撩人的套路。
「不會吧?」葉初合攏儲物櫃,砰一聲,「他很堅定。」
路溫紗眉梢一挑:「照這樣說,小霍總也很堅定。」
「……」
「……」
聞念遲疑一瞬,又覺著男嘉賓怎麼想怎麼做,是否出於劇本,有什麼關係。她是來戀綜玩的,還有最後一週了,要痛痛快快地收官。
傍晚,女孩子們提著超市購物袋回住屋,趙靖澤小跑上臺階。
「念念。」
聞念回頭,看見一束小雛菊。趙靖澤撓了下臉頰,有點不好意思似的:「回來的路上看到一個阿婆在擺攤……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謝謝。」聞念收下花,對上路溫紗調侃的眼神,抿笑。
將花束插在瓶子裡,一番整頓,聞念和趙靖澤來到廚房準備晚餐。
玄關那邊響起薛淼的聲音:「……我還沒有點,不捨得。」
聞念抬頭,看見薛淼和霍司偈一前一後走進客廳。
「已經開始了?」霍司偈駐足望了一眼,就要脫下外套來幫手。他左手不便活動,薛淼細心察覺,踮腳幫他攏住衣領。
門廳如畫,定格兩人相依的身影。
手上刀刃劃破指腹,聞念倏地回神。
趙靖澤急忙關切:「切到手了?」
「切到手了?」霍司偈拎起外套快步走來。
似風過,薛淼垂眸斂藏思緒,再抬眸,朗聲道:「我去拿創可貼。」
「不用,廚房就有。」葉初放下書,從餐桌走向島臺。
只是一點劃傷,嚇得大夥兒都圍上來關心,聞念說笑:「什麼叫人間有真情,算是體會到了,我死而無憾!」
趙靖澤揚起鍋鏟:「胡說。」
聞念縮了下脖子,癟嘴皮:「誇張的修辭手法,懂不懂……」
一隻手從中間撥開二人,聞念沒敢去看,低著頭往旁邊挪。
「我來。」霍司偈只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