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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言一出,就立刻有人接茬問道:「是上衣還是褲子?」
孟殿厘笑吟吟的嘖嘖兩聲,「當然是上衣,新朋友還在呢,脫褲子算怎麼回事兒?」
謝吟池重新看了眼自己的牌,正是三號。
還好他穿的多。
謝吟池沒有半點猶豫就遵照國王的命令將自己的外套給脫了。
而九號賀昀禎就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衛衣,他慢悠悠的瞥了身側的謝吟池一眼,也沒有扭捏,拎著自己的領口就將衣服從頭扒了下來。
精壯的身材在昏暗的燈暈下也依舊惹眼,薄薄的腰腹肌肉沒有刻意繃緊隨著脫衣服的動作起伏。
謝吟池匆匆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只能戰術性的端起面前的酒杯又抿了一小口,辛辣的液體潤過嗓子眼才堪堪驅散了些意料之外的慌亂。
這種身材就是紙片人天生的,羨慕不來。
遊戲又輪了幾局,不乏有些過分的命令,但都沒有輪到他,他了一會兒也看的有些入神,直到第六局他再次受到國王牌的指令。
「9號和7號組合伏地挺身,做20個?」對面的一個男生捏著他的國王牌興致勃勃的發號施令,「誰是9和7?」
謝吟池猝不及防的又中招了,他有些無奈的丟下手裡牌,「我是9」
伏地挺身倒沒什麼,但組合伏地挺身的意思卻是,兩個人一上一下,一個人躺在另一個人的身下,上面的負責運動,下面的比較輕鬆,純躺著數數就行。
兩個人也可以自由分配任務,交替做也行。
很顯然,這是一個帶有曖昧色彩的懲罰遊戲。
「那七號在哪?」
「快點別墨跡!」
孟殿厘在眾人的催促下才懶洋洋的扔下自己的牌,牌面上的數字正是千呼萬喚的7。
眾人的視線一下子就變了味道。
其實在這間包廂裡,只有孟殿厘一個公開的gay,其餘人都有一個甚至多個女朋友。
早在賀昀禎將人帶上來之前,孟殿厘就跟在座的哥幾個都打了招呼。
做兄弟的沒有不幫忙的道理。
「二十個對你來說是不是有點沒嘗到滋味,再加幾個?」
「就是啊,少說要再加五個。」
別說是再加五個,即便是五十個,但凡他底下躺著的是他看上的,那都不是問題。
可謝吟池緊張的手心都在出汗,他尷尬的嘴唇闔動,濕潤的掌心不自覺蹭了蹭自己的褲縫。
先不提他能不能忍受和今天剛認識的人跟自己有超出社交距離的接觸,光是對方是gay這一點,即便對方貌若天仙,他連想想都覺得不舒服。
可國王已經在催促開始,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拒絕又顯得自己很玩不起,他也不想被人非議。
只是謝吟池沒想到一旁的賀昀禎也跟著站了起來。
他赤裸著上半身,腰間的皮帶系的很緊,起身的動作太迅速,漆黑的卡扣擦身撞上了謝吟池的指節,謝吟池痛的鼻尖一酸,差點就要驚撥出聲。
賀昀禎擋在謝吟池的身前,一把將色迷迷靠近的孟殿厘按回了沙發上,胳膊用力的時候小臂青筋鼓脹,和身後人削瘦平滑如同藕節一樣的胳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謝吟池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賀昀禎的脖頸間還反帶著一根極細的金鍊吊墜,薄薄的一片佛牌穩穩的貼著他後脊,金飾和他白皙的面板十分相襯,寬闊的肩背頂著這麼一塊精細的玩意又顯得格外澀韌。
他一偏頭,冷著聲音沖孟殿厘道: 「你不是前幾天胳膊拉傷了嗎,能做伏地挺身?」
孟殿厘的心思連瞎子都能看出來,這個時候賀昀禎橫插一槓擺明是要跟他對著幹,場上的局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