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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藍坐在外婆身邊:「外婆英明。今天早上來的,跟楚燼去遊樂園了。晚上在他們家吃的年夜飯。」
外婆拍他的背:「年夜飯都在那邊吃,你長在他們家了?」
「對,準備嫁給楚燼。」夏淺藍半是玩笑半是真心地說。
外婆被他逗笑:「你這孩子,滿口胡說。你等等外婆。」
夏淺藍還不明白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很快明白了。
外婆進了房間一會兒,拿了兩個紅包出來,一起交給他:「一個給你,一個給小燼。錢都一樣,你隨便拿哪個。本來想著你不在的話,外婆微信發你。」
外婆用微信,平時就常給夏淺藍發紅包。
夏淺藍不好意思地收下:「我在楚燼家推拒過一回了,就不跟您客氣了。謝謝外婆。」
夏淺藍跟外公外婆坐著聊了會兒天,又回到楚燼家,是楚燼奶奶開的門,夏淺藍說了「謝謝」,然後腳步輕快地開啟楚燼的房門。
夏淺藍說:「我回來了,想我了吧?」
楚燼已然洗過澡,戴著眼鏡,坐在床上看書,抬眼看他。夏淺藍好喜歡這個場景,好像楚燼在等愛人回家。
「每年過年收完紅包,就感覺自己是富豪。」夏淺藍興沖沖地走到床邊,把一個紅包給他,「喏,我外婆給你的。」
楚燼沒接,說道:「給你了。當我給你的壓歲錢。」
夏淺藍知道楚燼不會收,楚燼連自家奶奶的紅包都不收,怎麼會收別人家的,於是夏淺藍順理成章地收下紅包,略帶驕矜地評價道:「你這叫借花獻佛。」
楚燼摸摸他的頭:「以後畢業工作了會給你的,財迷。」
夏淺藍垂下眼,幾分羞澀,微微抿唇,接著感覺到楚燼垂下手。
「為什麼不摸了?」夏淺藍傾身向他,眼裡有細微的亮閃光芒,「為什麼?我每天都洗頭的。」
「我看你不太自在。」楚燼找了個藉口說,其實是因為看夏淺藍羞澀,自己心裡感覺怪異。他一直不能想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麼。
「我那明明是羞澀,你好煩啊。」夏淺藍對他毫無辦法,脫了鞋子上床,靠到他身上,「燼哥,其實我的頭還是很暈。」
「那我給你揉一揉。」楚燼揉著他的太陽穴,忍不住說道,「你好嬌氣啊。坐個過山車暈到現在。」
他揉得力道適中,很舒服。
夏淺藍愜意地閉著雙眼:「我一直都很嬌氣,你今天才認識我嗎?我就是被千嬌萬寵長大的啊。你看,我喜歡你,我媽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依我。」
「我爺爺奶奶對我的教育,一直都是要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你做就好了,有的是人寵我。這麼說吧,全世界都喜歡我,除了你。」
楚燼笑了笑,開始挑刺:「你說這話有邏輯漏洞。你用的是誇張手法,所以說全世界沒問題。但是你說的全世界喜歡你,不一定是愛情的喜歡,還有親情和友情,怎麼能除了我,我對你也是有親情和友情的。」
「你好煩啊。」夏淺藍掙扎著想坐起來,被楚燼摁回去了,繼續給他揉。
楚燼心裡還想著迴避型的事情,說道:「藍藍,我覺得你遇上我還蠻坎坷的。」
「不坎坷啊,有什麼坎坷的。都是你在照顧我。」夏淺藍說,「誰不羨慕我有你這樣的竹馬呢。」
楚燼就知道他不能理解,他決定不再想這些,聊點輕鬆的事情。
楚燼回憶起以前:「我記得小時候,我跟著爺爺去鄉下過年,你非要跟著我去,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那時候你暈車,去到那邊就睡了,鄉下房間多,爺爺奶奶給你單獨一間。那時候鄉下還能放鞭炮,晚上十二點你被吵醒,我就搬著凳子坐到床邊陪你,直到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