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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剛有東西掉地上了。」
「是嗎?」周辭清一步步走近,「但你剛洗完澡,身上什麼都沒有,又能掉下什麼呢?」
磅礴的壓迫感撲面而來,阮語跟著他前進的步子不斷後退,直到後腰撞到書桌桌沿,退無可退。
「你知道的,我最討厭別人撒謊了。」
堅硬的身體抵住浴袍下纖瘦的大腿,周辭清強硬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頭,嗜血的氣息瀰漫開來:「想玩角色扮演是假,要拿走竊聽器才是真的吧?」
話音剛落,阮語被他一扯,直接背過了身。不等她做出反抗,周辭清就從身後強硬地分開她的腿。
「我猜你是想不出要扮演什麼角色的了。」他覆上她的後背,埋首在她耳畔低語,「既然如此,不如玩我們最常玩的警察抓小偷吧?」
阮語忙要掙扎,可頭都沒來得及回,便有一頭兇獸蠻不講理地撞進她。
「啊——」
愴烈的叫聲並不能阻止周辭清的暴行。
「既然被抓住了,當然要先搜身。」
那隻手完全沒有憐惜之意,揉捏的動作一下比一下重。
周辭清忽視她細碎難耐的哭聲:「阮語,我跟你提過無數次,背叛我的下場會有多慘。」
阮語咬牙否認:「我沒有背叛你,也不知道你手上的是什麼東西!」
「還嘴硬?」周辭清往裡狠狠一撞,撞得她可憐的聲音也變得破碎不堪,「能進我書房的人不多,能在我不知情安裝竊聽器的就更少了。」
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只有你,每次都用裝飾佈置書房的理由打發我出去,就像剛才一樣。」
阮語難耐地低喘著,承受著他帶來的痛與愉悅,撐起最後防線:「這只是你的猜測!你就這樣恨我,恨得連證據都不屑給我,就將我定為死罪嗎!」
不能承認,哪怕竊聽器上殘存著她的指紋,她也決不能承認竊聽器是她放的。
「很好,那你聽清楚罪名了。」
周辭清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雖然沒有用力,但足以將她整個人壓製得不能動彈。
「那晚關修平打電話給我,說西港來了一批以我名義報關的軍火,但這段時間我並沒有貨要走西港。」
他捏住阮語的下巴,「如果不是有臥底在我身邊替別人走貨,難道還能是上天掉下來一批貨給我?」
阮語一怔,頓時鬆了口氣。
周辭清的搜查不是衝著她來的,而竊聽器會在他手上出現,大機率是在書房翻查證據時無意翻出來的,充其量就是個意外。
既然真的和自己無關,阮語更理直氣壯了。
「所以你就認為我是臥底?」
她轉過上半身奮力將周辭清用力推開,紅著一雙眼睛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因為你在書房裡找到一個竊聽器,就認定我是叛徒?!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
不曾想過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周辭清被她推了個猝不及防,差點踉蹌後退,不禁皺起眉頭,陰沉著一雙眼落在她布滿淚痕的臉上,到底還是不忍再動手。
「我不是針對你,所有能進書房的人我都排查了一遍。」
而前面被查的人都沒有嫌疑,罪名就落在她身上。
阮語扯出一個諷刺的弧度:「因為你的心腹都不承認竊聽器是他們裝的,你就拉我當替死鬼?」
不等他開口,阮語掀翻桌上的置物櫃,在呵斥聲中拿出藏在裡面的格洛克17。
金屬的冷光折射溫暖的燈光照進他的眼裡,周辭清怒吼:「給我放下!」
「你別過來!」
槍口緊貼她心臟的位置,阮語深呼吸一口氣,眼淚便從狠戾的眼睛中淌下:「周辭清,我十七歲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