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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置:無(呵呵)。
我對景辰表示真誠的謝意,並承諾將我目前船上唯二的兩個寶箱送給他。
景辰看起來似乎對我的氣運保持懷疑,因為他沒有回應我的承諾,而是謹慎發問,「你的船剛才為什麼會裂開?」
對於我的合作夥伴,我必得保持真誠,這樣才能友誼長久,於是我誠實道,「剛才寶箱開出一條毒蛇,我拿木板叉它,它和船一起死了。」
海之彼端,漂亮精緻的青年:……
這位青年指腹點著眼下妖艷的淚痣陷入沉思。
他覺得他對漂亮大佬的濾鏡碎了,這分明是一位沙雕。
和這麼一位沙雕合作真的沒問題嗎?可話都說出去了,憑他的傲嬌,啊不是,憑他的驕傲,怎麼也不可能做出毀約的事情,這太掉價了,不符合大爺我的形象。
景辰擰著漂亮的眉,捏著鼻子認了,但送寶箱這事就算了,以那位的倒黴樣,送過來怕不是報恩,是報仇。
景辰:「沒關係,剛好我有多的木頭,不用你報恩。」
景辰這麼一說,我就懂了他的深意。辦法總比困難多,我是不願意欠人情的,轉而說,「這樣吧,我們開影片,你看著我開箱,開出的怪我打,其他都給你。」
我沒有給他拒絕的選項,直接撥通影片。
第3章 極端天氣倒計時(三)
影片開通,我震撼於對方的盛世美顏,差點脫口而出美女姐姐。
我及時忍住了,畢竟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麼漂亮,萬一是個弟弟呢?
大概是我打量且沉默的時間有些久,那位美人眉頭漸皺,目光裡透出危險意味。
景辰是那種明朗悅耳的音色,此刻有種風雨欲來的恐怖,「看夠了嗎?」
我心想,不要這麼摳門嘛,我們都是合作夥伴了,看看你的臉盤子不可以嗎?
這話我是萬萬不敢說的,主要是怕合作關係分分鐘變成仇敵。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不管回答看夠了還是沒看夠,都搞得我像個流/氓好嗎?
我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小姐姐,怎麼可以和那種詞搭邊?
景辰失去他那遇見美色後好不容易升起的耐心。
對的,剛才影片打通的時候,他也被這位叫盛似水的美顏晃了神。
這分明是仙女姐姐的長相,各種仙氣飄飄美好的詞彙形容她都不違和,奈何長了張嘴。
你說你名氣有了,容貌也有了,好好的做你高嶺之花大佬不好嗎?為什麼做沙雕?
我完全不知道景辰是這樣想怎麼的,如果早知道會這樣,我必得把我的人設撿起來。
景辰的濾鏡碎掉後,那股拉仇恨的本能就回來了,嫌棄道,「你是不是把本大爺當成女的了?」
我懵逼:「……」
啊這?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嗎?你也覺得你長的很像女的?那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哈。
由於不可檢視別人的個人資料,以及剛才是文字聊天,我確實將他的顏歸類為女性。
但那是先前,現在我已經憑聲音知道這是純男人了。
這我必然不能承認,於是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怎麼會呢?」
沒有狂笑是因為我覺得做人不能把仇恨拉的太滿。
景辰根本不信,「你笑什麼?」
我:「欣賞美好事物,心情愉悅,不自覺露出欣慰的笑容。」
景辰皺眉盯了我一會兒,隨後眉頭舒展,一副算你有眼光的驕傲樣子。
嗯?他竟然相信了?
我行走社會這麼多年,從沒見過這種型別的人。
景辰,真的好神奇一人!
我努力壓抑笑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