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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用你自己穿。」姜風躲也沒躲，一副脾氣很好的樣子。

跟這人簡直說不通，沈灼乾脆去扯那條長裙，紋絲不動。

「你想過沒有，如果你直接換一種性別，你的存在會變弱，我們會方便很多，」姜風指尖挑起他的額發，輕聲誘哄，「相信我，會很漂亮的。」

沈灼拍開他的手，明明就是這人的惡趣味，還非說得這麼大義凜然。哼，男人。

「不要。」沈灼看著姜風手裡的紅裙就覺得莫名的羞恥，倒也不是真的排斥，就是，就是很不好意思。

「而且，我頭髮是短的，這樣看起來很奇怪。」沈灼繼續拒絕。

姜風原本也就沒想過強迫他穿裙子，不過見他越是拒絕的厲害，反倒是越想逗逗他，「頭髮簡單啊，戴一頂寬大的黑紗禮帽就可以遮住。」

誰承想，姜風說完，沈灼倒真的認真思考起來，的確，換一個身份在這場所行動會更加自由，而且「沈家二少爺」的失蹤，也夠酒店的工作人員亂套一陣子了。

下定決心後，沈灼接過長裙，深吸一口氣，臉頰微紅，「好吧，不過只有這次特殊情況。」

言下之意就是，把你的惡趣味給我收一收！別老打我的主意。

但姜風向來只是個表面溫馴的主，得寸進尺的欺負戀人是他的樂趣。

「你沒有穿過女裝，讓我來幫你吧。」姜風說著拿起之前挑好的幾樣就將沈灼推入更衣間。

手部突然碰到了絲質的柔軟觸感，沈灼身形一僵，低頭看去，是一條黑色絲襪。

他顫顫巍巍地拿起這條黑絲就想扔在姜風的臉上，還沒扔出去手腕就被一隻大手握住。

在古銅色的手掌和黑絲的襯託下，沈灼的手指更顯得白皙纖細，指甲又是粉色的，興許是尷尬，指節用力的有些發白，讓人想一寸寸親吻安撫。

沈灼抬眼，便對上一雙蠱惑人心的幽幽黑眸，「穿給我看好不好？」

等沈灼回神時，他已經坐在更衣間中的黑色皮質板凳上，鞋襪早已被單膝跪地的姜風褪盡，許是怕他冷，姜風將他一隻腳踩在跪地那條腿的西裝褲上，另一隻腳則被姜風握在掌心。

是萬分珍惜又虔誠的姿態。

「少爺，褲子需要我幫您脫下嗎？」卑微木訥的保鏢單膝跪地，堪稱溫順地仰頭看著他的少爺。

眼神裡卻是直白的不加掩飾的露骨深欲，那目光彷彿已經將高高在上的少爺扒光，按在座椅上哭泣著求饒，而雙腿只能無力地隨著動作的深入輕輕顫抖。

少爺許是被膽大妄為的保鏢眼神冒犯，白淨的臉上染上紅暈，他低頭用手指捏住對方的下巴，冷淡的看著他因為自己而變得幽深的眼，神明賞賜般抬腳踩上。

「你在用你下賤的眼神看什麼？」

保鏢收回視線，恭敬回答，「我在看您。」如果不是腳心越發硌人滾燙，少爺倒還真會信了這人的鬼話。

保鏢摩挲著少爺的腳踝，被這細微觸控而生出的癢意沿著腳尖無聲無息地蔓延而上，滲透到了每一處敏感的神經，這種靈魂戰慄又因某種渴望而叫囂的感覺讓少爺清冷的眼神也迷離起來。

如果不是場合時機的不合適，沈灼這樣引誘他，姜風真的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

先欠著。

姜風懲罰性地拍拍沈灼剛脫下西褲的臀部，看著他不熟練地穿著絲襪。

一隻腳尖探入黑絲，緊緻的彈性將姣好修長的腿型展現，半條絲襪掛在小腿處，怎麼也拉不上去。

沈灼正想氣急敗壞地脫下這半條絲襪，姜風就從身後擁住他，給他耐心地整理好絲襪的褶皺，再慢慢往上一點點地拉上來。

姜風為他找的這是兩條半腿襪，剛好到大腿的位置，緊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