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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界頂尖的大師主動要收他做徒弟，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居然這麼魔幻的落在了他的頭上。

「當然行。」楊遠真用肯定的眼神看著他，「我很欣賞你的才華，而且，你要是能多加鍛鍊，以後說不定比我還要厲害。」

「我……」

凌樺有些不好意思，他第一次聽到這麼高的評價，「我哪敢奢望那麼高，就是能做出成績就很好了。」

「別這麼看不起自己，要自信，跟著我學，最多三年，我一定能讓你獨立接專案。」

楊遠真對凌樺很有信心，但目光下移，又有點無奈，再三斟酌道：「只是，你是個oga，所以，一定要得到家人的支援才行。」

他的話說的很委婉，但凌樺一下就聽出來了。

多數的oga都是在結婚後，就回家相夫教子了，很少再出來工作，除非是一些高知家庭，思想沒有那麼的閉塞，也沒有給他們太多的束縛，不然，婚姻就是一個oga在事業上的終結。

他知道很多人不喜歡給oga上升的機會，也是因為這個，畢竟誰也不願意費心培養起來的人，沒兩年就損失掉。

楊遠真也是一樣的心理，他也不想費心費力教出來的接班人，最後把他的心血都帶進了婚姻的墳墓。

凌樺本來不想說自己的家事的，但看到楊遠真的顧慮，他才不得不說。

「我沒有家人了，我外婆和……」說到這裡他還是頓了一下，因為那個稱呼對他來說太扎嘴了，「和媽媽都去世了，所以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能為自己做主。」

楊遠真有些意外，輕咳一聲，「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的伴侶，他會同意嗎？」

凌樺的臉一下子紅了個透，他咬住下嘴唇，小聲道：「我沒有伴侶。」

楊遠真驚愕了一瞬，有些看不懂了，其實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結果，只是不願意承認，一個看著這麼幹淨的oga，怎麼也不像是那種隨便的人。

凌樺也能感覺到他的詫異。

一個單身oga獨自出行，又懷孕了，被人誤會是行為放蕩也不稀奇。

「那你的……」楊遠真頓了一下，「是特殊時期被人鑽了空子？」

凌樺倏的抬頭，「不是，是……」

凌樺也說不下去了，他不知道怎麼和別人說和季景霄的事，而且他也答應過季夫人不會把他們的事說出去。

由於情緒激動了一下，本來的不穩定的資訊素一下子溢了出來，一天沒有更換的腺體貼，根本阻擋不住這麼大計量的資訊素外溢。

嗅覺靈敏的楊遠真馬上就聞到了一股參雜著alpha資訊素的香甜味道。

楊遠真瞪大眼睛，意外的看著凌樺，「你被標記了？」

凌樺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資訊素好像洩露了什麼秘密，一把捂住了腺體的位置，試圖用最直接，也最無效的方法阻止它繼續外溢。

他越是緊張，資訊素就外溢的越嚴重，楊遠真馬上提醒道：「調整一下情緒，不然資訊素會越來越多。」

因為這樣的公共場合，難保沒有其他的alpha，一旦引發什麼其他不必要的事情就不太好處理了。

凌樺馬上從包裡拿出了一張新的腺體貼拍在了後經上，一下子就有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情緒也放鬆了許多，漸漸的資訊素也開始平穩可控了。

楊遠真見他沒事了，更好奇了，他壓低了音量，小聲問道：「你到底怎麼回事？」

凌樺懵的抬頭，驚慌了一瞬。

「你是學生，怎麼會有標記，是什麼人標記你的？」

凌樺嚥了一下口水，他見楊遠真的眉頭擰到了一起，也不想讓這個敬佩的大師對自己生出什麼鄙視的想法，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