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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見禮物太貴重,不太好意思接,鍾離見狀,很認真地說一句:「我拿她真朋友,項鍊不值錢,情義值。」
鍾離這麼一說,徐浩也不好意思再拒絕,接了項鍊踹兜裡,徐浩鄭重其事地告別。
徐浩一走,原地只剩鍾離倆。
鍾離借著昏黃的路燈打量一圈旁邊站著的沈懷,見他還保持著理智,鍾離眨了眨眼皮,好奇問他:「你沒醉?」
沈懷看著挺清醒,其實這會兒頭有點暈,牌桌上他一直輸,估摸著喝了得有四瓶啤酒,三斤白酒,他現在只能說還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醉意沒在鍾離面前表現出來罷了。
他捏了捏眉心,啞著嗓音回一句:「還行。」
鍾離聞言哦了聲,背著手先走一步,沈懷不緊不慢跟在背後。
容意的小賣部已經關了門,小區一片寂靜,樓上燈都關得差不多了。
兩人走在樓道除了彼此的腳步聲,沒有任何響動。
走到五樓鍾離就發現沈懷是真醉了,只是醉得不明顯。
他剛開始還能夠自己走,到後面腳步明顯有些凌亂、遲鈍,還時不時伸手扶一下牆或者欄杆。
鍾離見狀停下腳步,扭過頭問他要不要她扶?
沈懷耳力不行,只看她嘴巴在動,沒聽清她說什麼。
「什麼?」
「要不要我扶你?」
沈懷腦子宕機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眸色深沉地望著鍾離。
下一秒,沈懷踩空一步,差點摔地上,鍾離見狀顧不上什麼,一把摟住沈懷的手臂穩住他的身影。
沈懷手臂上傳來熱度,他低頭望著落在手背上的手,無聲地滾了滾喉結。
聲控燈時暗時明,不停閃爍,鍾離扶著沈懷艱難地往上爬樓。
越往上走,沈懷的身子越重,後面幾乎大半個身都壓在了鍾離肩頭,她費了好大勁兒才將沈懷弄上七樓。
將沈懷摁在牆上,鍾離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抬頭問他:「你鑰匙呢?」
沈懷酒勁兒上頭,彷彿缺失了記憶似的,眼神迷離、直勾勾地盯著鍾離,半天沒有回應。
鍾離指望不上他,只能自己動手。
只有褲兜有兜,見右邊鼓鼓囊囊的,鍾離下意識伸手探上去,誰知手指剛碰到口袋口,還沒來得及伸進去就被沈懷鎖住了手,動不了分毫。
鍾離試圖掙扎,沒用,她低頭看著被大手牢牢握住的手指,刻意忽視指腹傳來的熱源,冷靜解釋:「我拿鑰匙。」
沈懷腦袋沉沉靠在鍾離肩膀,聲線低沉道:「另一邊。」
鍾離恍然大悟地哦了聲,又去翻右邊的兜。
手伸進去,褲兜很暖和,指腹隔著布料不小心觸碰到面板,靠在她身上的男人無言地動了動,鍾離手上動作一頓。
滾燙的呼吸灑在鍾離脖子,鍾離癢得縮肩膀,他褲子挺寬鬆,但是他彎著腰,胯部微微摺疊,不好拿。
鍾離手在沈懷褲子口袋裡摸了好一會兒才在最深處那道鑰匙,好不容易將鑰匙取出來,剛拿手機,鍾離的腰肢便被人緊緊扣住。
下一秒,鍾離下巴被人抬起,緊跟著一個混合著酒精味的、熱切急躁的吻落在鍾離嘴唇。
鍾離像被順了毛的貓,一下子溫順起來,她捏著溫熱的鑰匙,忍著尾椎骨傳來的陣陣酥麻,仰頭默默承受沈懷的無情破壞。
聲控燈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反反覆覆好幾次。
而燈下的人,吻得火熱。
不知道親了多久,沈懷終於停下來,他捧住鍾離的臉,低頭湊她面前,目光落在她微腫的嘴唇,指腹輕輕劃過下嘴角。
下一秒,他俯身湊她耳邊,低聲說一句:「開門,進去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