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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懂不懂法!死不死不是你們說了算的!但你們要是真殺了人,那絕對會死!」
「你懂個屁!老子話撂這!我們知道你們去抄我們家了!沒事兒!你們放了我兄弟們,尤其我們老大,我就放了你們的線人!」
「不可能!」
「那還說個屁!阿堂,你看,是你的警察兄弟不肯救你,可不是你虎哥對你不仗義!」
「嗚嗚嗚嗚!」
齊靜堂突然又一次奮力掙紮起來,壯漢虎哥面目猙獰,眼看著就要用力劃一刀,而此時,那個與兜帽男持槍對峙的娃娃臉警察,眼睛突然瞪大了一下。
兜帽男突感不妙,下意識的慌張的拿槍指向壓著他同伴的矮壯警察,卻突然後腦劇痛,整個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撞向一邊!
他人還沒站穩,一個人猛地撲向他,手中寒光一閃,狠狠一紮,一把剪刀直接刺穿了他的手腕,力道之大,將他的手直接釘在了地板上!
他反應了一會兒,才感到劇痛猛烈的襲來,就在他張嘴要哀嚎之時,那個扎穿他手腕的人竟然起身舉起一個東西又是狠狠一揮,直接打在他頭上,他張著嘴昏倒在地上。
這一連串變故發生得太快,而娃娃臉警察反應也極為迅速,他幾乎在那人動手之時同時撲向壯漢,一把握住壯漢握著菜刀的手!此時沒了槍的威脅,矮壯警察也如猛虎撲食一樣衝過去,幫著娃娃臉一起壓住了壯漢,將其拷了起來!
此時一直被堵在門外的小區警衛終於回了魂,他進來看了一圈情況,二話不說掏出警棍沖向已經昏倒的兜帽男,一腳踩住他,一邊扶住一番動作後搖搖欲墜的人。
「盛女士,你是盛女士吧?」警衛問,他也看到她從書房出來。
盛琳正是那個發動攻擊的人,她微微喘著氣,點了點頭,眼睛望向被鬆綁的齊靜堂,她手一鬆,打昏兜帽男的「兇器」掉在了兜帽男的肚子上,兜帽男悶哼了一聲,肚子都凹了下去。
「嚯!這是什麼?」娃娃臉警察拿了個手銬過來,一邊給兜帽男拷上一邊觀察「兇器」,「石膏像?」
「阿苟納斯。」盛琳在一旁盤腿坐著,雙手撐地。
「啊?」
「剛鐸之門。」
「哈?」
「哎,三次元的,」盛琳搖搖頭,「是書擋。」
「書……哦!書擋啊!那也太沉了點吧!」娃娃臉探頭看了看。
「也算是一種收藏吧。」盛琳想了想,問,「我是不是不能拿回去?」
「嗯?哦!確實,儘量什麼都別碰啊,畢竟這已經成現場了,還有,」娃娃臉抬抬頭,「監控影片麻煩給我們拷一份吧?」
「好。」
「三個都要哦。」
「……好。」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注意到了酒櫃上酒瓶後藏著的攝像頭,雖然她本來就沒想隱瞞。
「真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有槍!」娃娃臉檢查著兜帽男的傷口,語氣中驚訝居然還帶著點驚喜,「差點以為要槍戰了,呵!不過姐你膽子可真大,他要當時回頭點你了不是完蛋了?」
「我看著他好像沒拉保險栓,」盛琳展示了一下自己實時監控的手機螢幕,「反正也沒指著我,就試一試。」
「你沒受傷吧?」娃娃臉探頭看她。
盛琳下意識躲了躲:「沒事。」她望向齊靜堂:「他還好吧。」
「我沒事。」齊靜堂正被壯漢按著看傷口,他脖子上被劃了好幾道血印子,看起來挺嚇人,尤其是配上現在嘶啞的嗓音,「盛琳,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沒事就好。」盛琳腦子也有點亂,她站在角落裡看兩個警察忙忙碌碌,又是聯絡總部又是給犯人搜身,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齊靜堂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