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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後,馮丹妮已經按照宋紀白的囑咐買了清談的湯煲放在房間裡。她當然不情願留在房間裡當特大的電燈泡,事情辦好後就找個由頭回去休息了。
劉蘇瀅倒是情願馮丹妮在邊上。以前給宋紀白做事倒是也沒有覺得怪異之處,反倒是成為他的師妹之後,有時候就會上來莫名的尷尬之意。
兩人安靜的吃了晚餐後,宋紀白主動把桌上收拾了下。
有他在,也輪不到劉蘇瀅幹活。
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吃的止痛藥的安定作用開始生效了,劉蘇瀅吃了晚餐後沒一會又昏昏欲睡起來。
反正她也找不到合適的話題和宋紀白聊,乾脆又躺在床上休息起來。
劉蘇瀅沒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她是極少做夢的,尤其是夢到過去的自己。
然而這一次,她卻陷入了前所未有漫長的夢境。
她迷迷糊糊中也有點神智在,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夢境中,偏偏被沿又扯的太高,幾欲堵住她的呼吸,她只覺得周遭的氧氣越來越少,連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格外的粗重起來。
「劉蘇,醒醒——」直到耳邊忽然響起熟悉的聲音,劉蘇瀅這才猛地打了個寒噤,陡然從夢境中逃離了出來。
「你怎麼了?」宋紀白顯然看出她心悸的可以,說時扶著劉蘇瀅坐起靠在床頭。
「好像做夢了。」劉蘇瀅心不在焉的應道,說時微微垂眸,避開了宋紀白的目光。
「沒事,有我在。」他說完後忽然把劉蘇瀅放在被沿上的雙手握在手心。她的手心還帶著點汗濕的冷膩,其實連她自己都覺得無比難受,然而一接觸到那樣乾燥溫暖的手心,方才噩夢過後的心悸居然就悄無聲息的被熨平了下來。
他的手心寬大而又厚實,靠近虎口的地方還有點老繭在,那是拍武裝戲長久握劍的緣故,覆在她的手背上,有種奇異的糙礪,像是一道電流,瞬間就長驅直入她的心口最深處。
「紀白——」劉蘇瀅也察覺到自己的耳窩開始發燙,喊了一聲後便想從他的手心裡掙脫開來。
「誰讓你大冷天的一天跳四次水,用得著勞模上身嗎?又沒有人給你頒獎章!」宋紀白倒是明顯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這才正兒八經的數落起來。
他說歸說,那話語裡的寵溺之意卻是不言而喻。
劉蘇瀅平常倒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這當會,聽著窗外寒風怒號,而回想起宋紀白這兩天來回的折騰,忽然就覺得鼻翼發酸起來。
當然,她也不願意在宋紀白麵前露出窘態,便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走到靠窗邊的貴妃榻上坐下,佯裝是觀察窗外的夜景。
那窗戶其實並沒關嚴實,她靠的近了,立馬察覺到有股涼風挨著窗縫漏了進來,加上室內的暖氣開的又足,這冷熱一交替,劉蘇瀅就毫無預兆的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大噴嚏。
而且,還是端端正正的對著剛走到她面前的宋紀白打的。
「我有那麼讓你礙眼嗎?」宋紀白嫌棄的嘀咕了一聲就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結果,剛轟轟烈烈打完噴嚏的劉蘇瀅就黏在了貴妃榻上。
那種終於通暢的猶如雪崩之勢泥沙俱下的感覺,劉蘇瀅覺得自己肯定是華麗麗的側漏了。
於是,半個小時後,宋紀白都已經起來去上了個洗手間看了幾分鐘電視刷了下手機,劉蘇瀅還是保持優雅得體的坐姿佯裝欣賞窗外的夜景。
「窗外到底有什麼好看的?」留意到劉蘇瀅一直盯著窗外看,閒的無聊的宋紀白終於起來走到劉蘇瀅的身邊,也好奇的側身朝窗外看去。
沒有星光和路燈,窗外的世界一片漆黑,只有怒號的寒風成了一道獨特的夜曲。
他就側擋在她的面前,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