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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糯同學深深地震怒了,雙眼瞪鞋血血紅,故作淡定的表情下埋藏著能量暗湧的核反應堆。
「咳咳,」盛青陽別過臉來,小聲對她說:「組長好歹有點常識再開口嘛,連都知道外三毛毛姓尤好嗎。」
殺氣瞬間消散,她一愣:「尤?哪個尤?」
「尤物的尤。」
「……」
她短暫的生中,於別的名字上犯過錯誤,記得已有兩次。
高中時代的數學老師,因為外表返祖,便被同學取了外號叫「元謀」。叫多叫順了,有次午休時大家教室裡偷看高達,讓坐視窗的她把風,睡眼朦朧間只見老師已悄然而至,忙不迭地起身大叫了一聲「元老師來了」……於是,放學後黎糯同學被請去辦公室報到了一回。
第二個,就是無辜的樊師倫。家的名字其實挺有意義的:倫理學老師的兒子。他們做過一段時間同桌,她上課分心神遊至他寫著名字的練習本上,忽然發覺他的名字別有一番韻味,待下課鈴一響即刻指著他大笑「原來叫煩死誒」……名字的主當場黑臉,雖然迫於她的淫威被她沿用到了現。
今天,是第三次。
再望一眼面前的魁梧身形,哪怕她理虧先,可仍舊忍不住心底默默發笑。
這身材這長相,和「毛毛」沒半毛錢關係,和「尤物」,更不搭界。
他們這次一起轉到外三的實習生,正巧八年制輪空,除了黎糯和盛青陽,只剩下檔次比他們高一級的規陪醫生一名以及本科室碩博士。
此時其他員已分配完畢,唯獨留下了黎糯。
毛毛意味不明地看著她:「那,該怎麼辦呢?」
報導不到幾小時就捅了老師簍子的心虛地閉嘴,靜待發配。
或者說,她滿心等待著嶽芪洋發話。
他的確準備張口了,不料,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這批學生中唯一的女孩子嘛,要了。」
循著聲音望向門口,那裡一秒鐘前出現了一條影,隨意地倚門框上。其一手抱著粉紅色的插rt本,一手提著,額,一打造瘺袋……
她又下意識轉去嶽芪洋的方向,見他愣了愣,然後閉上嘴。
「那就跟著梁主任吧。」毛毛點點頭,囑咐她道,而後似乎心有不甘地加了一句:「旁邊的男生,那去c5。」
黎糯和盛青陽同時翻了個白眼:這廝長得還挺男,內心怎就如此小雞肚腸呢!本來盛青陽放樓下正好一對一組,他被拉上去,無論樓上還是樓下都變成了兩對三組。
看來教學幹事是要讓他們不得好死,偏偏他們只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份。
她頓時想起了一個成語——尤物移。
「尤」的是他,「移」的是他們……
分組完畢的同時立刻開工。
梁主任第一個消失,接著是嶽芪洋,只有毛毛腳已經跨出辦公室,還對裡面的學生交代著:「給們一小時,把換藥和出入院搞定,九點務必出現手術室。小盛去12房,小黎15房,小鄭16房。」
小鄭即分嶽芪洋組的規陪醫生,他尚未畢業仍念書時黎糯就認得他,這會兒正和她背對背而坐,手忙腳亂地就地解決新病。
「糯米,們收了幾個?」
「收七出九,們呢?」
「收九出七……」
兩俱一聲嘆息。
「嘆什麼嘆,要不是主動留下,們還要把後組的活兒也分了。」說話的學長是外三的研究生,老闆是樓上的,好心呆了樓下。
「學長,為何要留下?」樓上手也急缺。
「這個麼,」他嘿嘿笑了笑,「因為唯一的女生樓下。」
黎糯不寒而慄,不知道何時自己變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