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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對說,是最有可能住進他心裡的嗎?那是有原因的。」
她心下不由一緊,緊跟著問:「什麼原因?」
「知道學校要他教們醫學英語,因為他實是合適不過的選,他幫們上了第一次課回來,就和說,他見到了黎叔叔的女兒。明知故問,問他小姑娘現怎麼樣了,他只說了一句:『長大了』。也知道這弟弟是何等的冷漠,對全世界都漠不關心似的,但他的確意,也一定會意。不僅因為們是同一場事故最大的受害者,還因為之後的生活環境把們打造成了相似的,相似到即使街頭走失,也能立即找到的,這世上的另一個自己。」
嶽歸洋頓了頓,接著講道:「這是第一。還有第二,不是說們看眼光差不多麼,喜歡的也有著與相似的性格,且她和黃芪同樣處得很好。」
由於酒精的作用,嶽歸洋接下去的「故事」講得斷斷續續,但是,已經夠黎糯膽戰心驚了。
她叫了車把他載回家後,急忙給嶽苓洋撥電話。
茯苓又值班,沙啞的聲音透著深深的倦意。
「茯苓,知道當歸當年的女朋友是誰嗎?」她直截了當地問道。
「名字不知道,」茯苓說,「不過整個經過知道個大概。」
應黎糯固執的請求,嶽苓洋無奈地講了一個俗套而簡短的經過。
無非是同班同學,情投意合,後來由於什麼事情分了手,女生出了國,讀碩讀博,嫁了,生沒生孩子有待查證,後來被首都的a大醫學院三附院請了回來,專職搞科研。
「家的確比哥強多了,碩博都jhu醫學院唸的,全美第二啊,望洋興嘆的錄取率,實屬牛叉。據說還是個美女,都覺得她被們a大挖回來可惜了,當然,配哥個不求上進分子更可惜。」茯苓補充道。
隨著嶽苓洋的講述,黎糯更加心驚肉跳,她想起了田佳釀那華麗又複雜的簡歷:c大醫學院臨床醫學學士,約翰霍普金斯大學(jhu)ph及醫療管理ba,公共衛生phd。畢業後於jhu老年病研究所從事科研工作,後應a大醫學院三附院邀請回國,一年後又因備受母校c大醫學院一附院血液內科大主任青睞,以特殊才引進一附院,受邀出任血液內科副主任一職及一附院內科分組科研總幹事,主持並統籌全院各大內科的科研工作。
額,這次,她貌似做錯事了……
☆、中卷--3
黎糯同學成功捅了嶽歸洋感情史的簍子之後,經過深思熟慮,覺得也沒低頭認罪的必要。
反正一方始終沒把「故事」的女主角點名道姓地講出來,而另一方則更是一副沒關沒系的態度。
也是,田佳釀都說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那天嶽苓洋電話的最後告知她:「他們的事不該來問,應該去問黃芪,他甚至比當歸本都瞭解那女生之後發生的事情。」
聽到這個令她五味雜陳的名字,她的小小八卦心隨之即滅。
黎媽媽的病情全憑中藥維繫著,可即使是嶽老的藥方,也只能對症治療,無法減緩腫瘤生長的迅猛勢頭。
惡性腫瘤骨轉移的後期,會引發持續的難以忍受的疼痛,這也是腫瘤科病房裡陣陣呻|吟聲不覺於耳的原因之一。
她一直認為,她的媽媽是這世上她所見過的最堅強的女。她哪怕發著四十度的高燒,也會不吭一聲,從廠裡騎腳踏車回家;哪怕摔倒地膝蓋裡磕滿了小碎石,也不會去醫院,自己消毒、自己挑出石頭、自己包紮;哪怕年紀輕輕送走了丈夫和雙親,也沒有流過眼淚,而是努力地過好接下去的日子。
黎糯覺得,其實媽媽比自己更適合做醫生。
然而堅強如她,還是受不住病痛無盡的煎熬。由於腸梗阻不斷加劇,進食非常困難,中藥喝一碗吐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