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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打不得,出這個。」
周青山提了張六萬出去。
倪南扭過臉看了幾秒,眼神有不解,周青山讓她看看右邊三張。
哦,可以槓的呀。
打牌不專心,不知道在想什麼。
江津硯贏了好多,可勁樂,說謝謝小菩薩今晚放水散財。
倪南桌裡籌碼所剩無多,打了個哈欠,睏倦靠在周青山肩膀上,「他笑我。」
眼神委屈,語氣也委屈。
江津硯冤枉死了,「周老闆我冤枉,我哪敢笑小菩薩的啊,剛剛那是,那是——」
「那是樂呵自己菸袋桿裡插席篾兒終於順了。」
「啊對。」江津硯抬手贊同。
陸曼推牌笑一笑,等江津硯反應過來笑更大聲,「話又不是說的不對,氣不順,現在不是順了嘛,我哪講錯了?江大公子?」
江津硯冷哼一聲,講陸曼一個從開局到現在沒胡牌的好意思笑自己。
牌桌上還坐著一個生面孔,袁先生,真是從來沒見過的。
周青山說他是陸曼朋友,一般不跟他們玩在一塊兒,主要還是跟江津硯八字不合,相處不過三小時必衝突。
牌局開始到現在過了兩小時。
水果盤裡晴王吃了乾淨,茶壺是上好圓餅茶,倪南邊喝茶邊在三個人之間看。
「我贏不贏的無所謂,有人贏就行了。」
麻將機牌洗好聲響,人一下清醒,倪南揉了揉眼,不知道是不是有高手在,倪南後來贏幾把就一直輸,那高手也不清楚因為哪句話突然發力。
最後一張籌碼遞出去。
倪南哭喪一張臉看周青山,說把他的彩禮錢輸光了,這話叫周青山想了一會兒,第一次打麻將的時候,倪南認真表情說不能隨便打,贏了三家。
其他兩個起鬨,門口進了熟人也跟著起鬨喲喲喲。
周青山淡淡笑:「這就贏回來。」
並對那些個起鬨的人一個眼神警告,他們可真是對倪南口中「彩禮錢」好奇,他們這些公子哥世界裡是沒有這個概念的,只是聽以前同學說過。
他們結婚嘛,門當戶對,玩膩了,家裡安排相親一個,看對眼了結婚湊合過,什麼事項也是家裡安排。
「別顧著樂,待會是不給你們留褲衩子的,還有門口幾個,前面誰要齊白石真跡來著,決定權可是在我這位小菩薩手裡。」
「都給我哄著點。」
門口那幾個有人替父親討個真跡,周青山今天心情真的莫名好,願意讓人做客,還爽快點頭答應。
突然好多人哄倪南,陸曼也在其中,她哄人是真的知性大姐姐哄法,袁先生不樂意。
「阿曼可是沒這樣哄過我。」
陸曼纖細玉指一翹,打出張牌,睨他,「跟我們小菩薩爭風吃醋,你就那點本事,有空講話,不如想想待會怎麼贏周老闆的老婆本。」
魏潮生端了水果上來,「猜到你們水果該吃完了,這怎麼吃水果還附贈好戲啊。」
哪有戲?倪南好懵,然後看周青山,周青山覺得好笑,這算哪門子好戲,是沒見過更精彩的。
晴王剛上,周青山塞一顆進倪南嘴裡,「吃東西,別理他們。」
一尊玉菩薩耳不能聽穢事。
逆風翻盤,周青山贏了大滿貫,江津硯趴在桌上嘆氣,說沒法玩了,陸曼習慣了。
袁先生起身,「週三爺好牌技。」
「一般。」
「倪小姐牌技其實也很好。」
「她是好,只是不專心。」
倪南去了廚房搓水蜜桃上的毛,耳尖紅,自己的不專心都被他瞧出來了啊,一顆水蜜桃都要被她把皮搓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