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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反坦克飛彈也有?」
「有,以s國軍方的身份下單的。」
s國就是復皇總部所在地的那個欠發達的小國,政教合一。復皇發展了高層的幾個一手遮天的人,所以敢肆無忌憚地在s國行動。
「好,何憐葉那邊呢?」
「陛下那邊……」
一直默默開車的那位終於開口,是女聲。這有些讓秦雲雁驚訝,因為復皇組織內的思想還是封建那一派,男主外女主內,且不平等。
那女人的聲音很是乾脆:「陛下個頭,他何憐葉只不過仗著自己命好,生了個與哀帝相同的八字,還真當自己是皇帝了。」
後座一直沉默的戊一八五突然出聲:「可是他已經登基,是皇帝了。」
「我呸!他連龍脈都沒有,泥鰍穿龍袍,真以為能瞞天過海。」女人呵斥了回去。
丁十九也同意女人的話:「丙婉大人說得對,龍脈可是在攝政王大人這裡,他何憐葉怎麼敢越權的。」
吵吵鬧鬧的,秦雲雁聽得心煩。
車內是密閉的,空氣不流通,悶得厲害。狹小的空間內擠著四個成年人,煙味、汽油味還有一些未知的刺激性氣味混在一起。秦雲雁的鼻子忽然被顛通了,被這些味道嗆得難受。
他罵了聲:「閉嘴,吵死了。」
剩餘三人噤了聲,臉色雖然還帶著不屑,但還是聽了他的話。
「說情報。」他揉了揉火熱的太陽穴,試圖緩解難受。
丁十九繼續給他匯報,剩餘二人默不作聲。
煙一根接一根地燃燒,灰白的煙霧久久不散。
忽然,前窗的光也沒了,進隧道了。
秦雲雁知道過了這隧道就到了s國,距離復皇老巢剩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出了隧道就是一片更茂密的森林,四季常綠的樹木交疊,互相較勁來爭取那陽光。
這邊的路是那種沒修過的土路,顛簸程度比起久經失修的油柏路也不逞多讓。
但前面出現一排倒塌的樹屬實說不過去,而且樹的橫截面還都非常整齊。
麵包車被緊急逼停,丙婉剛想倒車,換一條路走,就聽後面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透過後視鏡向後看,兩棵被攔腰斬斷的松樹攔住了他們的來路。
戊一八五被要求下車探查,他給槍上了膛,貼著車門出去。
「咚——」「啊——」一聲哀嚎從外面傳了進來,丁十九卻不敢怠慢,他認出來那是戊一八五的聲音。
一個銀光閃爍的槍頭從麵包車的壁上刺了進來,扎出來一個洞。
接著從後門進來的夕陽的光,能看見有血混著一些綠色的東西從槍頭滴下,一股惡臭味鑽入鼻腔。
秦雲雁忽然慶幸自己今天除了一杯豆漿什麼都沒吃,不然真的要吐。
槍頭被拽了回去,外面傳來他熟悉的聲音:
「秦雲雁,你給老子出來!」
是錦書。
秦雲雁忽然就慌了,他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說一週嗎?
前排的兩個人已經出了車門,一段悽厲的哨聲炸響,穿過叢林傳向前方的哨站。
不到十分鐘內就會有人來支援。丁十九這樣喃喃自語。
他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十分鐘,因為他們看見了倒在地上蜷成一團的戊一八五,他渾身都在顫抖,右壁與肩膀連線的地方多了個血窟窿,剩下一些皮肉連著,他還在哀嚎,叫聲慘烈如同活煮的雞。
槍被打落在旁。
「我的貓丟了。」罪魁禍首這樣說。
丙婉厲聲道:「來者何人!」
錦書一襲黑衣,將頭髮簡單紮起,手持一柄長槍,好不威風。
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