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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等一切發生。
……
b市幸城法院周圍圍滿了人,有群情激憤的粉絲,有公共平臺上看見這件事來吃瓜的樂子人,還有純粹看見這邊人多來湊熱鬧的。
法院的旁聽席也早就被人搶沒了。
粉絲:笑死,演唱會搶不著票,法院也搶不著。
梁松雲早早地來了,看人這麼多乾脆直接跟粉絲朋友們拍了張照片發到了公共平臺上,並配文:大家可以回家看直播的,外面太冷。直播指路→【連結】
十分悠閒自得。
然而圍觀的人並沒有減少,反而越聚越多,保安攔不住,最後公安部門的同志都來維護秩序了。
被告席上,何憐葉一身修裁得體的定製西裝,戴著白色的絲質手套,冷著臉等著他的隨從將被告的桌椅都擦洗消毒一遍。
本來雖然梁松雲要告月牙灣這件事鬧得厲害,但對他來說就是大樹被蜉蝣撞了一下,不痛不癢,最多找個替死鬼下趟監獄的事。
可法院的傳票上黑字白紙寫著被告人顧末,他不得不來。
他現在的身份是復皇總部的人辦的,社會身份是月牙灣的ceo,不來的話會被強制拘傳,影響名譽。
舊黨的那群老古董還盯著他呢,他可不能落下把柄。
仔細回想一下的確是自己當年被放到月牙灣時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誘導手下的藝人簽過一些不平等條約。
他真沒想過這些沒有背景,沒有錢的賤民能翻起什麼風浪。
同時他也可以借這次在公眾面前露臉的機會賺一回顏粉,在裡面可以挑選一些發展成復皇的人。
法官到位,開庭。
那邊梁松雲方的律師正在陳述證據,這邊趙泉忽然繞了進來,伏在何憐葉耳邊告訴他舊黨發動政變這件事。
這一聽他可不淡定了,猛拍一下桌子,引起了周圍一小片人和廣大網友的注意。
何憐葉趕緊擺手示意沒事,他壓低聲音怒問趙泉:「有兩個基地已經敵方攻破了才告訴我,他們的腦子裡是長蘑菇了嗎?」
「據說是訊號被遮蔽了,發不過來。」
何憐葉很信任趙泉,因為這是他親自從秦雲雁那裡搶過來的人,他親自洗的腦,調教成的狗。
所以可以將重要的東西留給這個奴才幹。
何憐葉扶著腦袋想了想,吩咐趙泉:「讓西營趁舊黨防禦不足,擒王。秦雲雁呢?」
「據咱們的人說在舊黨的指揮營裡。」
「抓住他,把他綁到祭臺上。你去安排一下,最好等的這破庭審結束後能立刻讓我回去。把大祭司也請過去。」
「是。」趙泉藉口急性腸胃炎發作離開了庭審。
臨走前陰惻惻地向回看了一眼。光亮之下,法庭裡的人各種的面貌無法被掩飾。法官等人聚精會神地聽著原告律師闡述事實;梁松雲在寫著什麼;旁聽人員衣服貼在一起交頭接耳……
而何憐葉……像是喝下午茶的西方貴族一樣坐在聚光燈下,享受著世人的眼光。好似那些眼神都是讚許與仰慕似的。
但趙泉確實看見一個渾身赤紅,燃著火的魔鬼在不耐煩地裝成人。
何憐葉看了看錶,吩咐律師:「以最快時間結束。可以讓利。」
誰承想原告的律師光闡述被告方的侵權行為就說了近一個小時,中間慢慢悠悠地喝了五次水,說到最後聲音都沒變,十分流利,這口才很難不讓人羨慕。
法官昏昏欲睡地聽完,剛打算叫被告方發言,就聽原告律師:「上面只是被告公司在影視劇、電影、綜藝上的侵權行為,還有演唱會、路演……」
對面原告席的梁松雲像早就料到了這些,拿了張紙寫新歌。轉筆哼歌寫譜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