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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
「……」是該好好考慮未來了,其實寧修遠也沒想過身邊會有外人,他想和岑禮一直住在一起,夜晚躺在同一
張床上,這讓他覺得他們像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江家的事寧修遠做的太絕,過了幾天,寧旗給他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裡,寧旗的語氣也聽不出是個什麼態度,只道,「你江伯伯怎麼說也是看著你長大,做人還是留一線得
好。」
寧修遠避開了這個話題,原本寧旗不找他,他也打算找寧旗。
「爸,我想等岑禮生完孩子了,就和他結婚。」訂婚這個步驟他都省了,他還挺想用婚姻將岑禮套牢的。
「你說什麼? 」寧旗問。
「我說,等岑禮生完孩子了我就和他結婚,我想和他在一起。」寧修遠重複了 一次。
「……」寧旗沒有答話。
「其實他這身子,和女人沒多少差別,孩子他也能生,如果一個孫子你覺得不夠,就讓他多生幾個,正好家裡 熱鬧熱鬧,他現在挺聽話的,也不會再找什麼事,到時候就讓他留在家裡帶孩子也行。」
提起這個,寧旗才鬆了口,「先等這個孩子生下來了再說。」
畢竟男子懷孕很少見,誰又知道這個孩子生下來會是怎麼樣,到底健不健康。
「嗯,江家的事你就別管了,我也不想他再受到什麼威脅。」
可能寧修遠自己都沒有發覺,他的思維已經被岑禮帶著走了。
商場如戰場,寧旗只是問一問寧修遠罷了,沒有誰會真正的和利益過不去,畢竟寧家也幫過江家,是江家先 鬧出了事,嘴上雖然不說,他倒還挺想抱這個孫子。
預產期是在九月的末尾,時間過去了快要一年。
去年岑禮是在十一月份,從白成鬱口中得知了自己懷孕的訊息,然後流掉了孩子,沒過多久,就被寧修遠發 現了,然後逼迫他再次懷了孕。
因為兩次懷孕的時間過於接近,這個孩子他流不掉了。
預產期的前一天,寧修遠推掉了公司的會議陪他,算起來,l大大四的學生應該有不少都出去實習了,對於 初出茅廬的學生,一切都還是嶄新的。
明明年齡差不了多少,他還擁有了別人努力一生,也不一定得到的東西,但岑禮越來越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遲 暮的人。
為免出現意外,預產期的前幾天,寧修遠就要岑禮住在了醫院。
大概是擔心產後抑鬱,白成鬱有了空,就會去岑禮的病房裡和岑禮說會話。
「又到秋天了。」岑禮的目光注視的窗外,一動也不動。
外面的楊樹下滿是掉落的枯黃樹葉,堆積了厚厚的一層,去年他來醫院做手術,是初冬,道路兩旁的樹木只 剩下了光禿禿的枝幹。
「時間過得確實很快,不過熬過了寒冬,萬物都會復甦。」白成鬱道,「修遠現在待你挺好的,你們下個月真的 成婚嗎?」
「嗯。」岑禮淡淡的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當然沒有……」白成鬱就是覺得太過蹊蹺,岑禮在他面前表現的,一直都是很抗拒寧修遠,可突然的,兩個
人要結婚的訊息就傳了出來。
「我覺得挺賤的。」岑禮自顧自道,「但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權利和金錢,他都比不上寧修遠,論體力,他更不是寧修遠的對手,他只有這麼卑賤的,找到睢一他能夠報 復對方的方式。
當天晚上岑禮褲子便被沾濕了一大片,好像有什麼東西,順著大腿往下滑落。
寧修遠連忙叫來了醫生。
頭頂是明晃晃的燈,麻醉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