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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附近就有一家洗衣房,藍汐滿懷希望的踏進去?, 老?板卻很是惋惜的告訴她?, 這?件禮服的布料比較特殊, 著水即廢,已經沒辦法恢復如初了?。
不撞南牆不回頭, 藍汐又走了?好幾家洗衣房, 總算死心了?。
最後一家店的老?板開解她?說:「別太難過?, 至少沒『死無全屍』。」
藍汐看著毀了?的禮服苦澀一笑, 也不知道哥哥得?賠多少錢。
雖然?滕白嶼很有錢,但也是他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 不該浪費的。
藍汐有些難過?,在街頭站了?好一會兒?,才打車回去?滕白嶼那裡。
坐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應該報答一下駱時晏,於是給他定?了?一份早餐。
抵達目的地。
藍汐還?沒踏進小區就隔著圍欄看見了?滕白嶼的車,人都恍惚了?一下。
原本貴氣的車看起?來慘不忍睹,整個車頭直接陷進去?了?。
可好好的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滕白嶼出車禍了?嗎?
藍汐立即緊張起?來,下意識加快腳下的步伐。
哥哥沒事吧?
一定?沒事的!
她?沒有收到任何不好的訊息。
所以,哥哥肯定?沒事的吧……
藍汐顫抖著手開門。
門還?沒徹底推開,一股濃重的酒氣就從屋裡沖了?出來。
將門完全推開,藍汐所有的聲音都賭在了?喉嚨深處,怎麼發不出來。
對於車損壞的原因也有了?些許的猜測。
怔愣片刻,藍汐快步走到滕白嶼面前,將他從堆滿了?酒瓶的地上扶了?起?來。
這?樣頹廢的滕白嶼,藍汐從未見過?的,她?吃力的將人挪到沙發上,而後手忙腳亂的倒了?一杯蜂蜜水,送到他的唇邊:「哥哥,這?個解酒,你喝點。」
滕白嶼眼神渙散的看著藍汐,順著她?的動?作,乖乖的將杯子裡的蜂蜜水都喝光了?。
喝完,他抬手撩開藍汐的頭髮,輕顫著聲音問:「還?疼嗎?」
毫無疑問,滕白嶼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
只是速度快的有點超乎藍汐的預料。
不過?,滕白嶼能這?麼快知道這?件事,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有人故意把事捅到了?滕白嶼面前。
這?個人幾乎不用猜,肯定?是滕致遠。
昨天在場的眾人當中?,只有滕致遠和滕雨萌對她?和滕白嶼的關係心知肚明,所以只有他們兩個可以第一時間把事捅到滕白嶼面前。
但滕雨萌一向不敢招惹滕白嶼,那麼這?個人只能是滕致遠。
藍汐完全能猜透滕致遠的心思,他肯定?覺得?——如果不是滕白嶼給她?來舞會玩的機會,他就不會受那樣的憋屈。
所以,滕致遠在事後去?見了?滕白嶼,發洩自己不滿的情緒。
滕致遠就是這?樣一個人,□□而又冷漠,兒?女對他只是工具,好無情感上的意義。
滕致遠但凡有一丁點在乎自己的家人,他當年也不會在藍家瀕臨破產之際逼迫藍婉淑離婚,甚至逼藍婉淑簽下淨身出戶的協議,不然?他就眼睜睜的看著藍家破產,絕不施以任何援手。
當然?,藍婉淑被騙了?,藍家也沒有逃脫破產的命運,最終被所有人遺忘。
但罪魁禍首依舊混的風生水起?,甚至在離婚的幾個月以後,迎娶了?一位比他小十歲的富家女,繼續為他的事業錦上添花。
更可笑的是,滕致遠二?婚婚禮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
毫無疑問,藍汐對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