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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件事儘快報給省廳,省廳沒下決定前我們不能輕易動翡翠宮。」許昭說。
「是。另外,監控中那名隨衛奇進入房間的女性確是未成年,樊雪,17歲,本省a市人,職高肄業,去年12月入職翡翠宮任按摩師一職。案發前一日3月31日晚,衛奇點名要她服務,但不是去專門的按摩室,而是去衛奇的房間提供□□。對此,翡翠宮的工作人員辯解稱,客人願意加價,他們也徵得了按摩師的同意,對於客人的合法要求他們沒有理由拒絕。」侯瑩說。
「呵。」許昭冷笑一聲,「1908房間是b-ds-情趣房間,屋內有大量暴力、□□道具,這是用來按摩的嗎?翡翠宮那邊怎麼解釋?」
「翡翠宮說開設專門的情趣房間是合法的,此前在a市公安也有備案批准,至於客人訂哪種房間是客人的自由選擇,叫按摩師□□也是客人的自由選擇,並徵得了按摩師同意……」侯瑩說完都有些無語。
「這些情況,一併報給省廳吧。」許昭冷冷道,「衛奇之前的消費記錄能看到按摩師的名字嗎?」
「不能,顯示的都是隨機分配按摩師。翡翠宮那邊咬口說,能提供的資訊都提供給我們警方了,他們為保障高階客戶的隱私,有時候確實不會在系統上登記按摩師的姓名。樊雪也是我們先查到監控和身份資訊,翡翠宮那邊才承認的。」侯瑩說。
許昭思索道:「也就是說,沒法確認衛奇和樊雪在此之前有無交集,衛奇是不是第一次找樊雪提供服務……但是,衛奇既然指名道姓要樊雪,就必然不是第一次見她。」
「嗯,另外,從社會關係上排查,確實看不出衛奇和樊雪有關聯。他們唯一的聯絡就是在翡翠宮的消費者和服務者。」
許昭問:「樊雪現在能聯絡到嗎?儘快讓她過來做個筆錄。」
「已經在聯絡了,但電話一直無人接聽,要不要用技偵手段定位?」侯瑩徵詢道。
許昭隨即否決:「還是先等衛奇衣物的檢驗結果吧。你繼續說監控裡那名男性,和樊雪有什麼社會關係的關聯嗎?」
「這倒是有,監控裡的男性叫樊遠東,和樊雪同是a市樊家村出來的,但他們沒有三代內的血親關係,頂多算是同宗。」侯瑩答。
許昭敏銳地問:「有沒有可能是情侶關係?」
「這個目前還無法確認,樊遠東目前是南州工業大學大一在讀,我詢問了幾個他的同學,都說他是單身,從沒見過或聽說過他有女朋友。我又問了翡翠宮樊雪的同事,也說樊雪是單身,從沒聽說她有男朋友,而且翡翠宮內部規定,按摩師這個職業敏感,如果交了物件一定要上報領導。」侯瑩說。
許昭再次確認:「樊遠東和衛奇也沒有社會關係上的交集對吧?」
「沒有,一個是南州工業大學的學生,一個是南州大學的教授,專業也完全不同,完全打不著邊。」侯瑩說。
「樊遠東現在能聯絡到嗎?」許昭問。
「聯絡不上,和樊雪一樣,電話一直無人接聽。」侯瑩答。
許昭冷冷道:「是無人接聽,還是電話無法接通,還是關機?」
「無人接聽,一直是無人接聽。」侯瑩肯定道。
「技術隊什麼時候能出結果?」許昭的語氣應該是打算作最後決定了。
「估計還有一小時。」
「來不及了,通知技偵,對樊遠東以嫌疑人的身份作手機定位,記住,只定位樊遠東,不要定位樊雪。手續你代我辦一下,別忘了找局長簽字。」許昭叮囑。
「是。定位以後直接抓人嗎?」侯瑩問。
「直接抓。」許昭語聲冰冷。
「是。」
許昭結束了電話,轉頭瞥向屈粵:「屈粵,現場有什麼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