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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照著這場戲來專門教,只要能夠過了明天的面試,我再讓他專門去學。」
李德福將那頁紙接了過來,仔細看了看。
「司馬相對靈鷲懷恨在心,想要趁機殺了他,被蕭十一郎叫破。
司馬相(舉劍):靈鷲,我要殺了你,蕭十一郎是死是活與我何干?奪我妻子的人是你!不管城瑾受誰所害,都是因為你。既然你無力保護她,又何必把她從我的婚禮上帶走?靈鷲,若論罪魁禍首,我第一個想殺的就是你。
刺。」
短短的百十個字,戲份看著也很簡單,但其中要表達的情緒和資訊卻不少。
特別是隻有這麼一段話,幾句臺詞,卻牽扯了四五個人,還有其中錯綜複雜的感情。
這一場戲應該就是司馬相這個人物的戲眼了,基本上單從這一場戲,他都能夠引申出一條這個人物的簡單劇情線來。
李德福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一會,將紙放下,向陳碩問道:「你之前演過什麼?」
陳碩看了吳起一眼,回答道:「沒有,我以前沒演過戲,也沒接觸過,就這兩天跟著起哥跑了兩天龍套。」
李德福聽了一愣,看向吳起,見他點點頭,倒也沒有太過在意,下意識的也跟著點點頭。
沉吟了一會,他將記有劇情的紙張向陳碩推了推,問道:「從這些內容上,你能看出什麼?
隨便說,就當是做閱讀理解,將你看到的、想到的,都說出來。」
陳碩在他來之前也拿著這幾句話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心裡也有一些想法。
想了想之後說道:「結合我這兩天拍戲瞭解的劇情,和這幾段文字看來。
應該是司馬相要娶連城瑾,但在婚禮上被靈鷲搶走了,而且兩人應該是兩情相悅。
然後連城瑾死了,矛頭指向蕭十一郎,所以司馬相和靈鷲來殺他為連城瑾報仇。
不過司馬相的想法有所不同,他認為害死連城瑾的根本原因,是靈鷲把她搶走了,又沒能保護好她。
現在,兩人來殺蕭十一郎的時候,司馬相突然出手,想要殺死靈鷲,沒能得手,才說出這幾句話。」
吳起聽了心中暗暗點頭,不僅僅是陳碩的分析,還因為他的口音。
自己才剛給他說完沒多久,現在這一大段話,除了能夠聽到一絲絲口音,已經很貼近普通話了。
李德福又問道:「還有嗎?」見他好像沒有方向,提醒道:「你說的是對第一句人物、行為描述的理解,後面的臺詞呢?
要知道,劇本,最重要的就是臺詞。
你對人物、對劇情的理解,以及表演,都需要透過臺詞來解析與表達。」
他看陳碩還是沒有頭緒,想到他畢竟以前從沒接觸過表演,頓了頓,又說道:「這樣吧,現在就當是明天的面試,我是面試官,你來表演。
給你十分鐘的準備時間,咱們就正式開始。」
吳起在一旁聽著,麻利的便收拾出來了一個簡單的場地,還給大家準備了些茶水與解渴的水果。
雖然只有那幾句臺詞,陳碩這會兒都已經會背了。
但他能仍舊又謄抄了兩份給李德福和吳起看,自己拿著最初的那一份,不斷的琢磨著。
每個人都是天生的表演者。
這不是他從哪裡聽說的,而是從決定跟著吳起當演員,或者說在瞭解吟遊詩人職業之後,就有的感悟。
事實上也是,人小的時候在家扮演一個聽話懂事的孩子,在學校要當好學生。
就連和人打架的時候,也要拿住架勢,爭取一出場就讓人害怕,這都可以當做是一種表演。
更別說他所練的五禽戲就是模仿動物,而他能夠練到今天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