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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同深捏著物證袋,說:「這個案子移過來吧,我們來跟進。」
「好嘞!」
「不用你查案就這麼開心?」
「不不不,我還是很想早些找到兇手的,所以海支,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請一定及時告訴我,我一定全力協助!」
「什麼人啊!」海同深撇了撇嘴,「去走手續吧,案子移過來,現場屍檢做完之後拉回去,勞駕你的法醫跟我們法醫交接一下。」
「欸?方主任出院了?」
「平潞那位美女法醫還沒走,暫時借調。」海同深說,「你先去安排吧,我打個電話。」
亓弋並沒有跟海同深一起,他把車停在外面不礙事的地方,放倒了座椅假寐。這是海同深的車,車裡都是那人的味道,一種可以讓他安然入睡且不會被噩夢驚醒的味道。海同深結束通話電話走到車邊,輕輕敲了車窗。亓弋睜開眼,就見眼前是被放在物證袋裡的一朵梅花,他愣了愣,而後露出了無奈卻又釋然的表情。
清晨,會議室。
謝瀟苒把屍檢報告分發給所有人,開始介紹說:「死者男性,屍長172厘米,屍體被分成了三部分,分別是頭顱,腰部以上並雙上肢,以及下肢。屍塊已確認屬於同一人,拼接完成。死者右上腹有一處面板破損,傷口口小底大,中央凹陷,邊緣隆起,呈火山狀,直徑約3厘米,凹陷中心面板炭化,周圍面板呈黃褐色。傷口為明顯電流斑痕跡。死者內臟解剖結果也支援電擊死這一結論。死亡時間推測在4日20點到22點之間,根據屍斑和屍體斷面凝血狀態分析,分屍發生在死者遇害後4小時左右,即5日0點到凌晨2點之間。檢測屍體表面的附著物可以推斷,從拋屍到屍體被發現不超過6個小時,但在分屍之前屍體曾經被移動過。今天是7號,總結來說,4日晚上死者遇害,而後兇手挪動了屍體,5日凌晨分屍,之後屍塊被放置了一天,到6號晚間才被拋入河中。另外,死者毒檢陽性,dna比對沒有在庫裡找到結果。」
宗彬斌接話:「死者屍體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物品,發現屍體的地點又是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偏僻河道,是攝像頭盲區。我已經讓人順著河流的上下游去翻查,還需要時間。根據水流速度和屍體在水中浸泡的情況,推斷拋屍地點在上游十公里處,我帶人去那周圍仔細檢視了一下,上游拋屍地更偏僻。那邊連人都沒有,攝像頭就更沒有了。」
海同深想了想,說:「調取離那條河最近的路口的監控影片,估算透過最近兩個攝像頭的時間,再查哪些車的透過時間遠超過預計時間,還有單次出現的車輛也要排查。這個工作量比較大,可以找視偵幫忙。」
謝瀟苒又補充說:「這次死者口中發現的梅花仍然是在人死後才被放進去的。」
宋宇濤下意識地想去看亓弋的反應,卻發現此時屋內只有五個人,他問:「欸,亓支去哪了?」
海同深:「去送廖廳了,他們倆應該是有話要單獨說。一會兒等他回來再跟他同步一下咱們這邊的進展。」
「哦對,還有一件事。」謝瀟苒說,「這次死者口中的梅花被染了四瓣。」
會議室中安靜了一瞬,而後宗彬斌抬手向著宋宇濤比畫了一下:「濤子你這個烏鴉嘴!就該給你封上!」
宋宇濤往後閃躲:「我錯了,我閉嘴,我不說了!」
「行了。」海同深道,「案子不是宋哥說出來的,只能算是宋哥跟嫌疑人想到一塊兒去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鄭暢問。
海同深:「查啊,該怎麼查就怎麼查。」
梁威在這時敲了門,送進來一份報告,說:「前天高速路屍塊的編織袋上發現半枚指紋,入庫比對之後沒結果,但是我電腦裡有這個資料,是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