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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同深發出一道曖昧不明的聲音,他放下刀,用水果叉叉了一塊奇異果反手送到亓弋嘴邊:「你說我是該為你覺得我不帥而生氣呢,還是該為你以為我會小心眼到因為你一句話就生氣而生氣呢?」
「這是什麼繞口令?」亓弋把奇異果含在了嘴裡。
「意思是,對於延遲叛逆的小朋友,我的策略就是寵著。」海同深扭過身在亓弋額頭上吻了一下,「我沒那麼小心眼,也沒生氣。人家倆人恩恩愛愛,你就是覺得他們帥炸天了也沒關係,反正你在我懷裡。雖說我不太看重臉吧,但現在你的臉還是很重要的,這麼好看的臉,別再弄傷了。」
亓弋笑著摸了摸眼角的傷:「這個嗎?我還以為你沒看到。」
「我是瞎嗎?這麼明顯的傷我看不到?」海同深無奈。
「這是被炸彈的金屬碎片劃的,聽廖廳說,當時他特意讓整形外科的醫生來給我縫的,說是儘量能不留疤就不留。」
「廖廳對你真的挺好的,你別老懟他了,人家也這麼大歲數了,好歹算是你長輩是不是?」
「他那會兒還不是廳長呢。」亓弋叉了一塊奇異果餵給海同深,「其實就用普通縫線也沒什麼,我骨相好,這傷口又不在臉的正中間,沒什麼影響。」
「這麼自戀呢?自己誇自己骨相好?」海同深捏了一下亓弋的鼻尖,「骨相這麼好的帥哥是我的了,我可真是太幸福了。」
「我覺得你也挺自戀的。」亓弋埋頭到海同深的胸口。
「等會兒……」海同深稍稍推開了亓弋,「骨相……」
「嗯?」
「骨相!你有沒有覺得……從骨相來說,那個假的賈頌長得像一個人?」
「像……?……!」亓弋掙脫海同深的懷抱,衝到沙發旁邊拿了手機,撥通了蘇行的電話。
酒店。
蘇行結束通話電話,利落地從床上爬起來:「我自己過去就行,你歇著吧。」
「呵,這剛哪到哪?你領導我還用不著休息。」晏闌跟著起來,快速穿好衣服,「看這架勢得通宵了,你記得把明天的藥也拿上。」
「知道。」蘇行率先從桌上抓過車鑰匙,「我開車。」
「好。」
一夜的時間,事情的發展出乎了所有人預料。但細想之下,又是情理之中。宋宇濤第不知道多少次拿著那份並不規範的「親子鑑定」嘆氣。
「行了。」海同深敲了敲桌子,道,「最起碼我們現在知道了,那個假的賈頌,真名應該叫吳雲潔。」
「這是個圈啊!」宗彬斌走到白板前,用吳雲潔的名字替換掉賈頌,接著在吳雲潔和吳鵬之間連上線,寫了「父女」二字。他道:「吳鵬是第一個死者,吳雲潔是目前為止最後一個死者,這都成了閉環了,還是食物鏈嗎?」
「關係是閉環,但殺人並不是。」亓弋說道,「而且準確來說,關係也稱不上是閉環,只是第一個死者和最新的死者有親緣關係而已。這或許就能解釋吳鵬為什麼會冒險來到俞江,因為他女兒在這裡。」
「可是之前我們分析,吳雲潔有可能是長期在緬甸生活的,而且她的頭髮出現在了戴冰駕駛的車裡,那麼很有可能,吳雲潔就是那個能用三十秒的時間從車後備箱鑽出來弄暈司機再跳車逃跑的人。」鄭暢說道,「這種身手肯定不是一兩天練成的,更何況吳雲潔頂了賈頌的身份到俞江潛伏了大半年,這擺明瞭就是跟a那邊早有聯絡,甚至她可能早就是a的人了。自己的女兒在幹什麼,吳鵬這個當爹的一點都不知道?這可能嗎?」
「可能啊。」亓弋很淡然地說,「拖家帶口才是不正常的。張聰的那倆孩子就是一直藏在緬甸,平常都不聯絡,錢都是倒了不知道幾手才給到孩子手中,就是怕被尋仇滅門。吳鵬把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