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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京澍:「有為了虛無的人吵架的功夫,咱們不如趁著這段時間,好好逛逛澎鎮。」
林逾靜:「嗯?」
陳京澍:「想去澎鎮一中轉轉嗎?」
林逾靜的思緒被他帶偏,不再執著於婚事,「我來的當天就想去學校轉轉,但被保安攔住了。」
「今年大年初一,學校肯定沒人。」陳京澍說完,又想道:「就算大門不行,還有條小路,準能把你帶進去。」
林逾靜點了點頭,「那你出去吧,我換衣服。」
陳京澍抱臂,沒有絲毫挪步的打算,「又不是沒看過,你把我當空氣就行。」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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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俄亥俄首府——哥倫布。
彼時天色漸晚,姜應禮只穿了件及腳踝的羊毛大衣,單薄的人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時不時張望四處,邊又壓低米白色針織毛線帽。
終於,在大小姐快要撐不住時,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到了她面前。
雲越荻降下車窗,看到連臃腫的冬裝都難掩藏的,姜應禮削薄的身子。
她一張鵝蛋臉不沾半點血色,精緻的五官都透著死氣沉沉,嘴唇更是蒼白如紙。
「大小姐,上車。」
姜應禮畏寒得很,一上車,先是將車內空調和座椅溫度調至最高。
雲越荻作為姜應禮為數不多的好友,也是唯一知曉她和姜應止事情的人。
今天見她,都有些著急,「大小姐,你這次真的闖大禍了!」
聞言,姜應禮只脫下鞋子,赤腳踩到羊絨地毯上,問道:「我哥哥給你打電話了嗎?」
「我還以為,你一個人都不在乎呢。」雲越荻說道:「你s更新後的第十分鐘,姜應止就把我電話打爆了。威脅我如果聯絡到你,第一時間告訴他。」
「他也就會這招。」姜應禮冷笑。
雲越荻無奈嘆息,並不是嚇唬她道:「聽我爸說,你家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大年初一,全體董事被緊急召回京。」
「寶貝!你知道這種不計後果的行為,已經引起了重大黑天鵝事件嗎?」以及其難以預測地,非比尋常地,甚至引起市場連鎖負面反應,顛覆大眾認知的小機率事件。
姜應禮則倚著車窗,像一張沒有生命力的張,淡淡道:「我只是想活下去。可他們不關心我,連哥哥都想拋棄我,我只能為自己爭取一下了。」
在姜應禮的認知裡,爸爸媽媽並不像外界所看到的那般恩愛和匹配。
他們有且只有爭吵,謾罵,互毆。
大家羨慕的別墅城堡,經常一片狼藉。
這麼多年,她只被媽媽管教,而姜應止只被爸爸管教。
夫妻兩個,連對孩子的看管,都像楚河漢界,分工明確。
十歲之前,她和姜應止更像夫妻二人證明自己更為成功的具象表現。
每次的考試成績,各種比賽的評級考核。
都是兄妹二人,一場如臨大敵的比拼。
誰落後,就會被教訓。
她的懲罰方式是被媽媽關在書房抄書,三字經、道德經,千字文幾乎倒背如流。
後來就是抄莎士比亞文集,各種語言,各種釋義版本,能挪起一面牆。
而姜應止會被爸爸帶出家去,回來時會得到一套新衣服,還會再額外收穫一份玩具。
這讓小小的她疑惑不解,並且默默對比後,心生嫉妒。
她想媽媽真是討厭,又猜想爸爸肯定是帶哥哥出去逛了一天的街,這個家向來只有她一人接受懲罰。
直到某次暑假開學前,她偷走姜應止的暑期作業藏在自己床下。
結局便是一貫對外溫柔有禮的文學教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