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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我說,我是五星紅旗的。」
頓時,幾人都笑了起來,「靜靜姐,看你平時都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我還以為你沒有幽默天賦呢。」
正聊著,畫室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年久變形的木門立刻發出尖銳的刺鳴聲。
並伴著寒風席捲,夾雜淡淡的烏木沉香味道,一起闖進室內。
瞬間,林逾靜抬頭望去,只見一道身影頎長的男人走進來。
將近189的個子,穿了件紅色連帽衛衣,外面套了件白色羽絨服。看到她後,溫文淺笑。
矜貴的少爺,似乎清瘦不少。屈尊降貴的兩隻手提滿了吃的,昂首闊步走來時,身形挺闊,說不盡的寫意風流。
林逾靜吃驚的鉛筆都掉在了地上,細長的圓柱,一路滾到陳京澍腳下。
「你不是冬至才回來嗎?」她鼻尖都開始泛紅,想靠近又怕眼前人是場夢。
陳京澍提的都是蛋糕房買的甜點,她喜歡的口味,「故土繁思重,迫不及待就回來了。」
自從一些不言而喻的事被道破後,陳京澍看她的眼神就不再偽裝,眼底滿是深情,又因為還有層薄如蟬翼的窗戶紙,便多了幾分曖昧拉扯。
倒是張嘉樂很不爽,「你來幹什麼。」
陳京澍從不和他起正面衝突,只像是哄小孩,「又陪你姐姐畫畫,獎勵吃點小蛋糕。」
林逾靜無奈,撇了撇嘴,「你今天的飛機嗎?」
「一小時前,剛剛著陸。」陳京澍站在她眼前,搓了搓手,視線卻不離開她臉頰半刻。
「都這麼晚了,怎麼不先回家!」她讓出自己的凳子,讓陳京澍坐在那裡,生怕累到他心臟。
高瘦的男人,坐著仍能保持與她平視,「順路,就來了。」
張嘉樂酸溜溜,「國際機場什麼時候和北四環順路了,還是第一次見兩個小時的順路。」
「樂樂弟弟,你這就是小孩了吧。有情人,哪哪都順路。」剛剛的女生笑著說道。
林逾靜有些難為情,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平衡陳京澍突然出現的心情。
「畫個畫,怎麼臉上全是鉛。」他也不理別人說了什麼,就盯著她臉看,像是能看出花來。
聞言,林逾靜就準備抬手去擦,只是手還沒舉起來,就被陳京澍握住手肘,「你手上全是鉛,只會越抹越黑。」
咫尺的距離,他身上的烏木沉香味道都隨著室內溫度越發濃鬱,一說話灼燙的熱氣盡數噴在她鼻息上。
最要命的,是她感覺陳京澍視線下移,就在她唇上打轉。
果不其然,在她感受到溫熱細膩的指腹摩挲臉頰時,也看到了陳京澍喉結抵著衣領上下剋制翻滾。
這是他動情的表現,連帶著,她心跳一同加速跳動。
「還畫嗎?」陳京澍問。
他一來,畫室人都只顧著看他倆了,再待下去,估計就要影響其他人了。
特別張嘉樂現在的表情,她已經不敢直視了。
「不畫了,我現在回宿舍寫論文。」她低下頭,開始專心收拾筆盒。
陳京澍就隨意地坐在她凳子上,不時翻翻她的作品,看看她的書包。
落在別人眼裡,是氣場融洽的家屬感。
只是她回宿舍的路上,不太太平。
張嘉樂和陳京澍把她擠在中間,後面袁術開著車為三人打燈。
「你拖著你學姐不許坐車,外面這麼冷,不怕她生病嗎?」陳京澍先發制人,將問題拋向張嘉樂。
張嘉樂雙臂抱胸,「陳總身體虛弱就趕緊回家休息。這一年都是我每天接送學姐上下課,可沒讓學姐生過病。」
林逾靜咬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