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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吧。」
「真不去?」她眯著眼睛,咂摸著,「是不是有啥不可告知的事情?」
「沒有。」
上一秒說著沒有,下一秒便坦誠:「不過去展廳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可能會見到一個人?」
鄔紫越挑眉:「誰?」
「商時序。」
「這誰?」話剛出口,她反應過來,「這就是你那婚後慢慢培養感情的老公吧。」
「他怎麼來了?」她好奇,「你告訴他的?」
周晚棠:「那還不是前陣子下了雪,雖然在這待了近兩年,但還是覺得落雪的故宮絕美。然後我就和他提了一嘴,推薦他過來。剛好,今天博物館展廳有展覽,他就挑著過來了。」
「嘖嘖嘖。」鄔紫越打量著她,「瞧你面若挑花,一副春心蕩漾,墜入愛河的模樣。」
「你說我這個瓦數這麼高的電燈泡,是不是該有點自覺?」話落,她補充,「當然,我並不是一個有自覺的燈泡。」
「走吧,正好去見見對方何許人也。」
「我哥總說我嘴巴毒,但我覺著和你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了。」晚棠咂舌,「你這個嘴巴,不去說脫口秀,真是屈才了。」
「那哪能啊,人脫口秀逗笑觀眾。我上去,那不是尬笑麼。」
鄔紫越:「人在江湖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行了,不跟你嘮嗑了。」周晚棠往門外走,「還得去處理手頭上的事情呢,有什麼事我們下午見著面的時候再說。」
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有點心不在焉。
出門跨門檻的時候,沒注意腳下的路,半隻腳踩在門檻上,險些溜下去。
「你注意點。」鄔紫越在後邊提醒,「門檻外的雪還沒來得及鏟走,走路的時候小心點。」
「知道了。」
回去的時候,徐有林已經戴上老花鏡。
開始研究手頭上的那些特徵不明顯的殘片,耐心地給它們進行「找鄰居」的專案,以便後續的修復工作進行。
「小鄔找你幫的什麼忙啊?」
他右手拿著放大鏡,左手拿著殘片,觀察鏡片中的特點特徵。
「幫忙搬一下那個牌匾。」
他笑了笑,沒再說話。
仔細觀察過後,放下手中的殘片,轉而輕輕拿起另一塊殘片。
這就是近來一週的重複工作。
到了下班的時間點,商時序掐點發過來了一條訊息,[下班了嗎?]
【圖片jpg】
月亮西沉:[剛打完卡。]
[知道了。]
「晚棠,我來了。」鄔紫越小跑著過來,看得她膽戰心驚,「上午的時候你還提醒我要小心路滑,怎麼到了你自己,你就不知道了?」
「鞋子的齒比較多,防滑效果不錯。」
「好吧。」晚棠應了聲,指了指她的圍巾,「圍巾掉下去了。」
「哦。」
說到這,鄔紫越拉了拉自己的圍巾,「走吧。」
冬天非節假日的時間點,是故宮旅遊的淡季,也是博物館的淡季。
此刻過去,一路上碰見的人都很少,幾乎忽略不計。
紅牆白瓦,兩人低著腦袋,緊緊抱住自己,在寒風中哆嗦著前行。
鄔紫越:「他在哪裡等你呢?」
「不知道。」說完,晚棠補充,「他沒和我說,只是說他過來了。現在沒什麼人,過去也比較好找。」
「也是。」
「不過我可先提醒你一句,紙保不住火的啊。你已婚的訊息遲早是要眾所周知的。」鄔紫越看她一眼,「徐師傅他們下班可是要過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