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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丞只直勾勾地看著杜瀾,沒說話。
杜瀾嘆息,感覺真的很掃興,但也沒辦法。
「是我的錯,不該拉著你直接躺倒,壓到你的傷口。」
他推開頭頂上方的君丞坐起來,說:「我給你看看傷。」
他就感覺,那麼深的口子,三四天不可能完全癒合,果然沒癒合徹底,還在這裡壞了他的好事。
這君丞到底行不行。
唉,愁人。
作者有話要說:
杜瀾:我褲子都脫了就給我看這個
第4章 前幾任
看模樣這個君丞現在應該是不太行的。
杜瀾乾脆坐在地毯上,直接把君丞左臂的袖子挽起來,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好傢夥。
君丞左臂上那道傷口壓根都沒包紮,就直接露在外面,平時沒事的時候還好,一有點事情傷口就崩裂。
這不,剛剛被他壓得傷口直接裂開出血了。
「你是真把自己當刀槍不入的超人呀。」杜瀾無語,「都不包一下。」
君丞輕描淡寫地說:「礙眼。」
杜瀾聽後都快翻白眼了,「總有像你們這種不聽話的病人,小傷不當回事,覺得自己神勇無敵,不聽醫囑,等真出了什麼事情又哭爹喊娘地找我們救人。」
君丞的臉色不太好看,直接說:「我不會。」
「切。」杜瀾才不信呢,不聽話的病人有個非常大的特點,就是嘴硬。
不過想到這裡他又自己笑了,「說起來我自己下的醫囑我自己都沒有遵守,說好的你一週不能做劇烈運動的。」
雖然其實一般三天就行,但出於謹慎醫生會說一週。
君丞輕描淡寫地回答:「那不算劇烈運動。」
「算不算的,你說了不算。」杜瀾問:「你家的醫藥箱在哪?」
君丞從地上站起來,上樓去拿醫藥箱。
下樓的時候,杜瀾已經重新坐在沙發上,正在看著君丞的收藏櫃。
杜瀾開啟藥箱,又仔細看了下君丞的傷口,開始塗藥包紮。
他包得很認真很專注,彷彿這是他此時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其他都不能打擾。
君丞看著杜瀾包紮的樣子,眉頭皺得死緊,想阻攔卻不知道因為什麼最終沒有阻攔。
杜瀾恍若未覺,依舊我行我素地包完紗布。
包完後他低頭看了下自己的作品,很具有他的個人風格,紗布凌亂,上面還打了個死結。
他感覺君丞的眉毛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在杜瀾包完之後問:「為什麼要包成這樣?」
「因為我喜歡包成這樣。」
杜瀾笑看著自己的傑作,好吧他其實是故意的,故意包成這樣。
誰叫這個君丞非要耍帥不好好養傷,耽誤他享受。
他剛才可是感覺到了,資本很雄厚,可惜今天用不了。
君丞看著手臂上包得亂七八糟的紗布,幾乎是用盡平生最大的努力沒有自己拆下來。
「你給病人做手術的時候,也包得一團糟?」
「哦,不,我做的手術通常不用包紮,用的是縫合,這種工作一般是助手來做。」
君丞淡淡道:「真為你的病人擔憂。」
「不用為他們擔心。」杜瀾懶洋洋地說,「我是一位合格的普外科醫生。」
他說著自己都笑了,「你當年簽字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某天我會給你看病?」
「沒想那麼多。」君丞回答,「不是每個醫學生都能變成醫生,這其中變數太多。」
「那你當時還敢簽字擔保?」杜瀾說,「醫學生的四年學費可不便宜,就不怕我到時候不還跑路麼,就算你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