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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很快便穩了心神,嗤笑一聲後道:「oga本來不就是供強者洩慾的玩具麼,被上了一頓而已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男人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在極力忍耐些什麼:「他一個人拖著身體蹲在天台上給你打了無數通電話,你一個也沒接。」
怎麼沒接?
時玖凜回憶了一下,他記得自己那會兒本來是在睡覺,電話卻響個沒完沒了,起床氣都被江溪俞整起來了。
最後實在是不耐煩了索性接通,那邊剛哭哭啼啼的叫他一聲「玖凜哥哥」,話還沒說全便被他一句滾打斷。
再後來他好像確實很久都沒有再見過那個煩人的身影了。
他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江溪俞獨自一人抱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呆愣了好久,最後從天台上一躍而下。
時玖凜內心愈發煩躁:「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親手殺的他,你要報仇也報不到我身上來吧?」
「時玖凜!」男人忽然怒喝一聲,濃烈的壓迫資訊素瞬間在屋內擴散,瞬間將時玖凜壓制。
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彷彿都被攪在了一起似的,難受的甚至想要蜷縮起來,卻又礙於鐵鏈的束縛動彈不得。
「停,停下!」強烈的窒息感緊緊裹挾著他的身體,就好像是有一雙看不見的手死死掐著他的喉嚨一般。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一股寒意順著脊背緩緩上升,令他遏制不住的顫慄。
男人卻置若罔聞:「如果不是有你的默許他們會對江溪俞做出那些齷齪的事嗎?!或者換句話來說,被你親手害死的oga難道還少嗎?!」
明明難受的要命,時玖凜卻還是直視他的眼睛,緩緩勾起唇角,一字一頓道:「那又怎麼樣,oga生來卑賤,死不足惜!」
他這才發現這個男人跟江溪俞眉眼間竟有四五分相像,只不過江溪俞相較而言更柔和,他卻要凌厲的多。
難不成是兄弟?
「我倒是差點忘了……我們的alpha大人是堅定的『反對派』呢。」他終於停止釋放壓迫資訊素,時玖凜得以片刻喘息,仰頭警惕的望著他。
他自然是知道這個人在說些什麼的。
如今政黨界在關於oga的地位上大致分為了兩個流派。一邊認為人人平等,一邊則堅持oga生來骯髒齷齪,命如草芥。
時玖凜不甘示弱:「這是大勢所趨,你不會不知道吧?」
本來就是,一群沒有抑制劑就只能靠alpha的廢物,除了能給他們暖床外毫無作用。
男人卻忽然抬手,指腹在他腺體處輕輕按壓,忽然說了一句:「我叫江池淵,記住這個名字。」
時玖凜眉頭皺的更緊了:「你他媽叫什麼關我屁……」
話語未落,便被一個巴掌硬生生打斷。
時玖凜猛然瞪大雙眼。
他的右半張臉迅速紅腫,伴隨著絲絲的麻意,就好似有無數根針紮在上面一般。
以他的等級,之前從來沒有人敢這麼不要命的動他一下,更別說讓他像現在這樣被人綁起來只能受著,毫無還手之力。
他怒從心起,卻又忌憚著那時幾乎能將他逼瘋的資訊素,最終也還是咬緊嘴唇沒讓自己發出一點抗拒的聲音。
「當然跟你有關係了,寶貝。」他緊緊掐著時玖凜下顎,逼迫他抬頭和自己對視:「畢竟我將會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標記你的人呢。」
他在做什麼夢?
仗著資訊素比他高階點就開始在這發瘋了是嗎?
時玖凜看著他眼睛中自己的倒影,緩緩扯出一個僵硬又欠揍的笑容:「去死,我是alpha,怎麼可能被你這種東西標記?」
江池淵卻只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