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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花重錦第一次見到花盛昌對著自己不是橫眉豎目,而是認可。不過他不需要,也不在意。
花鶴瑄卻是不滿眼前這一幕,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幾轉後,對花盛昌說:「爸爸,我跟大哥變成兄弟身份後,還沒怎麼碰過面呢。今天大哥難得過來,我想跟他聊聊天。正好朋友們也都過來了。」
「行,那你們去玩吧。」花盛昌立刻點頭同意,「正好,我也問問你傅哥,你最近在公司表現怎麼樣!琢祈啊,你不用幫他隱瞞,有什麼說什麼就行。」
「二少最近……」傅琢祈一邊跟花盛昌說著花鶴瑄的表現,目光卻黏在了越走越遠的花重錦身上。
小狐狸才剛退燒,臉色看起來還有些蒼白,剛剛甚至還因為乏力差點摔倒。這樣的小狐狸,能應付那群人嗎?
要不還是應付幾句,早點去找他吧。
一離開大廳,花鶴瑄便一胳膊摟了上來,緊緊勒住花重錦的脖子:「我的好、哥、哥!我知道你背後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你再厲害,雙拳能敵得過四手嗎?」
「咳咳……」花重錦本就幹癢的嗓子更加不適,咳嗽了起來。
「喲,今天怎麼這麼柔弱?我不坐輪椅之後,你那點小動作,也就沒什麼用武之地了吧!」話剛一說完,花鶴瑄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突然騰空了!
花重錦一個過肩摔後,低頭看著他,又咳嗽兩聲:「是啊,我好柔弱,咳咳……」
這裡是這家酒店宴會廳外的後花園,今天大概是沒有人租用,此時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人在。
這樣的局面,花重錦這些年面對了太多次,已經習慣到,用腳趾想也能猜到這群蠢貨是什麼打算。
「你叫了其他人?快來了吧。」腳步聲與交談聲漸漸靠近,花重錦勾著嘴角,彎下腰去,「你說,他們信我,還是信你呢?」
以翟彬為首的狐朋狗友們說笑著走了過來,就見花重錦正躺在地上,而花鶴瑄幾乎坐在他身上,雙手緊緊掐著他的脖子。
花重錦看起來十分痛苦,兩手緊緊抓著花鶴瑄的手腕:「放……放開我!」
然而花鶴瑄臉上並沒有欺負人的愉悅,反而一臉驚恐。
「喲,花少這是什麼表情?行了行了,放開吧!你再不放,你的好、哥、哥就要被你掐死了。」
「你爸現在不是還要用他嗎?別真給掐死咯。」
「再怎麼說,人家現在也是名正言順的傅太太呢,你也不怕落了傅總面子。」
一群人嘻嘻哈哈,完全沒在意花鶴瑄怪異的表情。
不過幾人打趣幾句後,花鶴瑄倒是放開了花重錦,猛地站了起來。
看著地上捂著脖子咳嗽的花重錦,再看看那些湊過來跟自己打趣的狐朋狗友,花鶴瑄已經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在他們眼裡,就是自己差點掐死花重錦。
磨著後槽牙,花鶴瑄決定什麼都不說。
「喲,傅夫人!這可憐的小模樣,給我們這些外男看,不太合適吧?」翟彬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衝著他的臉咔咔拍了幾張。
花重錦咳得雙眼含淚,眼尾通紅,看起來倒是有幾分澀意。
有人賊笑兩聲,抬手捏上花重錦的下巴:「聽說你嗓子都叫啞了?跟哥幾個說說,傅哥床上是不是很猛啊?」
「肯定猛啊,都把咱們傅太太給做到醫院去了呢!」
「哈哈哈哈哈!」
很顯然,花重錦今天發燒去醫院的事,已經不知道怎麼傳開了。
「說句話來聽聽,看看啞成什麼樣了。」
「你們……你們適可而止吧!」沙啞的嗓音配上外強中乾的語氣,並沒有一點威脅的意味,反倒多了幾分勾人。
花重錦雙手依舊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