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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女人見他面色困惑,也不願意再和他兜圈子了。
「你爸有很多情婦!」女人勾唇苦笑著,「他原本說雖然給不了我名分的,但他會給我一個家,會經常來陪我。」
「後來,他給我買了個大房子,我也有了他的孩子!可結果呢……他竟然逼著我去打胎!我不願意,他就各種逼迫我!」
「他罵我,羞辱我,說我的孩子是野種!野種!誰的野種?」
女人湊了上來,爬滿血絲的眼底忽的湊近時駭人極了。
殷禮後背發涼,但他的臉上未有動作。
「所以,你殺死了他。」
殷禮語氣平淡,眼底的情緒複雜。
有憐憫、不解、也有心疼,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哪種情緒更多。
「是啊,他不該死嗎?」
她緊繃的的弦頃刻繃斷,那張慘白的臉上滿是瘋狂與絕望,眼淚縱橫下墜,一滴一滴的砸在桌上時,清脆刺耳。
「殷禮,他從來就不是一個丈夫,更不是一個好父親。他只是一個商人而已,而你,也不過他的最優產。只要有人能替代你,你也會被拋棄。」
「很遺憾的是,暫時還沒有。」
她悽厲一笑,牙齒緊緊地狠咬著下唇,「殷禮,以後會有的!你一定會遭報應的!你們殷家一定會遭報應的!」
殷禮:「……」
他始終沉默的看著女人癲狂、發瘋。
他不覺得女人像個笑話,他只是心疼女人懂的太晚了。
發瘋的女人被警察帶走了。
殷禮離開警局後,背靠在車門處抽了許多支煙。
他知道,女人是被人唆使的。
也知道,背後的主謀是誰。
但在他知道殷九海這些年的惡行時,他自己也覺得沒由來的噁心。
可,這樣噁心的人是他父親。
他沒得選。
只能認命。
現在殷九海死了。
他能做的,只有守護好殷家。
保護好奶奶和母親。
她們都是無辜的。
小年。
京城下了一場大雪。
傅清韞自從上次從殷氏回來後,再也沒出過雲閣。
他早已對外宣稱離開京城了。
傅清韞一個人坐在閣樓上,煮了些熱酒喝。
他酒量不好,沒喝多少便酡紅了臉,整個人醉成了爛泥,但手中卻固執的捏著盛酒的瓷盞。
記憶的旋渦,將他拉回了從前。
……
「許年,你酒量真差啊?你該不會是喝醉了被賣到那種地方去的吧?」
殷禮狐疑的斜睨著身側滿臉緋紅的他,眼神中滿是探究。
許年:「……」
他不知道,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殷禮隻手挑起他那張紅蔓延到耳根的臉,對著他吐了口白色的煙霧。
「許年,你要是哪天喝醉了被拐了,你還能找回來嗎?」
白霧下,他眸底的欲色被勾起。
「少爺,能的……我能找回來……」
許年的眼皮漸沉,他撐著最後的力氣低喃道:「一定。」
旋即,整個人迷醉的靠倒在了殷禮的身上,那張冷欲的臉因為呼吸急促,薄唇一張一合的,溫熱的氣息隨之噴灑在了殷禮的脖頸處。
又撩又欲。
「能個屁。」
殷禮掐滅了手中的煙,破罵一聲。
他託著許年的臉,微微嘆了口氣。
「你找不到我也沒關係,我能帶你回家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殷禮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