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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戈往他面前推了一張卡,「卡里有一千萬,我目前只能拿出這麼多。」
第77章 八年未逢春,此後不見花開
宋越玉冷眸凝向傅天戈,怒極反笑,「一千萬就想打發我呢?」
「我的香水產業為了等雲閣的香料,拒絕了多少供貨商?傅天戈,這些事你心裡都清楚的吧?」
傅天戈繃著臉沉默著。
當初確實是他再三保證會讓雲閣成為宋氏香水的原料供貨商。
「好好……既然這錢你不給我,那我只好上雲閣要了!你雖然不是雲閣的人了,但他們終歸是你的親人不是?」
宋越玉嗤笑一聲,「你的好侄兒給雲閣謀了前程,總不能讓你害了吧?」
宋越玉身體前傾的湊近傅天戈,不過三十歲的臉上戾氣迸發,成熟狠厲。
「這是我與你簽的合同,和雲閣沒關係!」
傅天戈怒音強調著。
「呵……有沒有關係得律師說了算,畢竟你剛毀約就從雲閣離開,這聽上去似乎和詐騙沒有什麼區別,誰知道你不是——」
宋越玉重重一掌拍在了桌案上,一字一頓:「耍、老、子、玩、呢?」
傅天戈:「……」
他正欲說什麼,宋越玉就抬了抬手下了逐客令。
「等律師函吧,傅先生。」
傅天戈陰沉著臉,從宋家別墅離開。
宋越玉坐在沙發上,他清咳一聲,半側著臉回眸睨著身後的男侍。
「愣著做什麼?」
男人聞言立馬趴跪著爬到宋越玉的身前,一點點的替他寬衣。
柔軟的手在觸碰到宋越玉時,他滿意的將人拽入懷中。
「真嬌。」
他最喜歡將這種尤物踩在腳下蹂躪。
他粗魯的扯開男侍的衣服,將人往身前摁,動作中沒有半分留情。
男侍嗚咽著求饒時,書房裡走出一位銀髮男人。
他站在落地窗前,眸中戾氣翻湧。
見他出來,宋越玉的動作輕下了許多。
「師父。」
他的嗓音乖巧,臉上的狠厲消失殆盡。
男人不答。
「師父,雲閣之事脫離了你我的控制,傅天戈已經失去了價值,是玉兒沒做好。」
宋越玉一把推開了懷中的男侍,將睡袍穿好。
男侍嗚咽著躺在一側,輕輕地啜泣著不敢說話。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男人語氣冷冽,瞳孔驟縮,「就連我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
宋越玉給男人倒了杯茶,討好性的端著熱茶遞了過去。
「師父,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
覃家。
殷禮徹底清醒時,已經是月底了。
他與覃厲交易的最後一天。
他拖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身側罕見有餘溫。
他正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色睡袍,床頭櫃上放著一套西裝。
殷禮換好衣服後,出了臥室。
他記得他原本是墓園門口,然後……流了鼻血。
再之後就暈倒了。
在暈倒的時候,他做夢了,很多個夢。
夢見了七年前的事,還夢見他他和許年回到了以前的別墅,許年給他做菜……
一切都太過夢幻了。
殷禮知道,這些都不是真的。
畢竟,他此刻正冷冰冰的躺在床上。
他剛出房間,就看見了覃家管家。
「殷先生,您醒了?」
殷禮冷漠的點點頭,只道:「覃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