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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兩個人在一起久了, 總會有一些只屬於彼此的羈絆, 再細微的情緒變化, 也可以被輕易捕捉住。
後半夜賀年只知道吸著鼻子嗚咽,眼角生理淚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滑,只會本能的討好面前的人,嘴上還一迭聲地叫著先生。
儲西燼看他實在受不住了就適當放慢節奏,等緩過神又進行下一輪。
十二點到一點兩人在臥室的床上,不管是跪著還是坐著,都試過了,後來稀里糊塗的被抱去了客廳,他彎腰咬牙趴在鋼琴上,浴室安裝的是雙人按摩浴缸,旁邊還有扶手,比起普通的裝修多了兩面鏡子,他當初還疑惑過……
記憶停留在浴室的洗漱臺,背後是冰涼的玻璃面,他體力不足暈了過去。
……
先生真是,越來越過分。
賀年心裡偷偷這樣想。
雖然他自己也把持不住沉浸在其中,但這種事情萬萬不可能說出來,他會不好意思。
他想要先生能從他身上獲得快樂,用這種笨拙的方式消除醋意,所以無論要多少次,他都會乖巧的順從的給。
生活跟上床,總要有一樣厲害吧,這也是身為男朋友的重大使命。
心裡還莫名其妙還有點小滿足。
抱著毛毯發了會兒後呆後,賀年緩緩抬起右手,指尖微微蜷縮動了動,彷彿抓住了那束陽光,又忽的想起還要去學校。
放半天假,但下午有軍訓匯總。
他一激靈醒過神兒,馬上坐起來,又因為動作幅度太大,被那痠痛弄得皺眉咧嘴,摸索半天才想起手機昨天晚上被扔在了沙發上充電。
他起身才發現,身上什麼都沒穿,毛絨毯子很親膚軟軟的,隨著他的動作話落到腿大上,留下了點兒輕微的癢意。
賀年趕緊找了件睡衣穿上,頂著胯骨要命的酸意,他咬牙扭扭捏捏進了浴室裡,開始洗漱。
門口傳來動靜,很輕的推開了門。
儲西燼見床上沒有人,轉身拐彎去了浴室裡,賀年刷牙正在吐泡泡。
他走過去,伸手撥開賀年額前柔順的碎發,用手背貼了貼,溫度正常:
「還好,沒有發燒。」
「唔……」
賀年彎腰低著頭漱口,睡衣領子垂的低,裡邊兒的美景一覽無餘,晶瑩的水珠順著臉頰往下,嘴唇也被染成了漂亮的水紅色,那兩片飽滿的唇瓣,中間有點兒重紅,被咬腫了還沒完全消下去。
他擦了下臉,抬起頭來,睫毛上還沾著濕漉漉的水汽兒:
「先生,你剛剛說什麼——」
話說到一半,賀年聲音戛然而止,他手摸著脖子咳嗽了兩聲,依舊是嘶啞的,頓時苦兮兮的:
「我的嗓子,我說話好像一隻鴨子,好難聽啊……」
儲西燼走到他身後圈住那截腰,把人往懷裡摁了摁,低頭湊近賀年耳朵含住輕咬溫存,目光卻始終落在鏡子裡。
頭頂柔亮的燈光打下來。
兩人一個身材高大威猛,穿著剪裁合體的西裝,戴著金邊眼睛,從頭到腳都一絲不苟的完美,另一個完全被男人籠在懷裡,淺鵝黃色的睡衣,小臉唇紅齒白的看起來又純又欲,額發濕答答的貼在臉頰,眉眼間透露著溫軟。
「年寶,昨晚叫的很好聽。」男人毫不吝嗇的誇獎道:
「辛苦了,我很喜歡。」
賀年覺得像是有細小的電流,從脊背往上攀爬,被碰一下身體就想蜷縮起來,激的他手腳一片酥麻感,又因為那句話羞得滿臉通紅。
男人在床上總是格外霸道,儲西燼醋昏了頭,逼著人喊了一籮筐好聽的,葷話也不落下,就連什麼好老公賀年都斷斷續續的喊過了。
「哼。」說起這個,賀年從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