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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繼續問:「只是個玩伴?還是眾多好朋友裡的其中之一?」
不由後退兩步的年煜澤有點害怕,他這才意識到柏夏舟從來沒真正和他生過氣,這樣好可怕。但是不走又能怎麼辦呢?他既不能讓柏越哥哥陷入負面新聞,也不能平白地讓人家為他花這麼多錢。
時間緊急,必須在週六之前回到家裡,至於他自己的其他事情就只能暫時朝旁邊放一放。
想到這裡,恍如從夢中驚醒般看了看時間:「我要走了船崽,我們還可以發訊息。」
「我不和你發,年煜澤。你現在不走我們一起想辦法,你現在走了——」柏夏舟頓了一下,「就別聯絡了。」
「船崽」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僵持,年煜澤個子比柏夏舟矮一些,眼睛還泛著紅,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柏夏舟盯著年煜澤的眼睛,之所以這麼絕,就是想逼他留下來。
年煜澤很傷心,柏夏舟能想什麼辦法,總不能讓柏夏舟去給他賺錢吧,柏夏舟成績那麼好,肯定不能耽誤他學習。明天噁心的營銷號就要給柏越哥哥潑髒水了,時間不等人。
「我走吧。」他低下頭,「對不起船崽。」
柏夏舟沒讓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眼看就要誤點,年煜澤著急了:「快讓開呀,我發現衣櫃裡的小裙子了。我我不喜歡你,本來就不能待在一塊了。」
柏夏舟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年煜澤即使沒看他的眼睛都能感受到很明顯的目光,在心虛得要命的時候,柏夏舟側身,讓開了道路。
年煜澤拖著他的小行李,再次漂泊在大街上。上次還有他的小狗陪他,這回連小狗都沒有了,而且柏夏舟也不會再跑來找他。
另一邊夏秩去柏越公司,匆匆敲響了他休息室的門。
公司裡其他人都認識夏秩,一路暢通無阻,剛開了門,夏秩就問:「你發的訊息是什麼意思?小年呢?」
柏越讓他坐下,倒了杯茶,示意不要著急,然後給他說來龍去脈:「早上柏夏舟說小年不去上學,我猜他要回家。要是放跑小年,柏夏舟肯定要和我鬧彆扭。我就把事情也和他說了個大概。」
「哪有你這樣的。缺那份錢嗎?他倆還在上高中,什麼事情不能先拖著,等上完高中再說?」夏秩沒接他的茶。
柏越無奈地笑笑:「柏夏舟年齡也不小了,很多決定自己可以做。而且那畢竟是小年的親生父母,要是按我方法處理的話,你又得說我做的太絕。」
「所以你就忍心看著小年回家?他那父母你也見過,回去之後不知道什麼樣。」
「怎麼可能。就算我忍心,柏夏舟也不忍心。」柏越替夏秩理了下後腦勺的頭髮,「我把柏夏舟的資產處置權提前給他了,反正也快成年了。」
當初柏夏舟父母留下的,還有他外公那裡的,再加上柏越自己作為禮物送給他的,加起來絕對是不小的一筆數額。
「他才多大?」
「反正不小,我像他那麼大的時候都已經快找明人生目標了。」
「我怎麼記得那時候你還在學校亂轉,根本沒打算進娛樂圈呢。」
「說的不是這個。」柏越笑道,「我人生目標不是你嗎?」
「一邊去。」
柏越哄夏秩是有一套的,而且也保證了,已經讓幾個經驗豐富的助理和律師全程跟進,不會出什麼大岔子。
然而和兩人想像的小傢伙們和和美美不同,此時的小年已經獨自拖著兩大個行李箱,走上了風雪機場路。
他打算先給秦美玲——也就是血緣上的母親打個電話,然後打車去機場。
然而撥了兩次才通,秦美玲的聲音一改之前的尖銳犀利,挺愉快的,伴隨著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