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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他們要是不離開，可能現在的生活又不一樣了。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周城也會離開部隊，他還以為周城那樣的人家，會希望孩子留在部隊裡頭。不過一想他自己還不是出來了，比起留在那個地方，他更想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可能他們兩個在這一點上都是一樣的。

抬頭看向天空的時候，見到滿天的繁星，顧明湛噴出了一口煙說道：「這裡的星星真多啊。」

周城也抬頭看了一眼天上，嗯了一聲，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也無所謂聊什麼，就是站在外邊打發一下時間。

兩個人站在門外抽完了一根煙，顧明湛就冷得受不了的和周城說道：「好冷，我回去屋裡睡覺去了，你也趕緊進去睡覺吧。」

「好。」周城把菸蒂扔到地上用腳擦了一下，應道。

「明天見。」顧明湛揮揮手就往隔壁的房間進去了，很快的他屋裡又傳出他和蘇秀說話的聲音。

「吱呀——」

過沒多久，身後的門被人從裡面開啟，周城沒回頭就聽到身後傳來顧明宴的聲音，問他：「我收拾完了你要進來嗎？」

「嗯，你不冷嗎快進去裡面。」周城一轉頭就見到顧明宴穿著單薄的衣服站在門裡邊，他上前兩步把人推了進去，反手把門關上了。

「你要擦擦嗎？桶裡還有一些熱水。」剛才顧明宴沒有把桶裡的熱水用完，還留了一些熱水給周城。木桶邊上掛著一條毛巾，是剛才掛在木盆邊上的那條毛巾，因為不知道周城自己有沒有帶毛巾來，所以他沒有用，「那條毛巾我沒用的，我自己帶了毛巾來，用的是自己的毛巾。」

屋子裡沒有電燈，用的還是煤油燈。

暖黃色的燈光照在青年的身上，青年看他的目光顯得特別的柔和，就連和他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距離上一次兩個人的事情已經是好幾天之前了，要說這幾天周城有沒有想顧明宴和那點事情，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有兩次他坐在車子裡從那條路上路過，他都能看到那個在路邊擺攤子忙碌的青年，當時他想過下車，但是看到那個在忙碌的身影就坐在車子上沒下去了。

「你要是覺得水少，我去幫你打點回來。」作為成年人的顧明宴哪能不知道周城看著他的眼神代表著什麼意思，他有些狼狽的避開了周城看他的目光，就準備把桶裡的水倒出來再去打多點水回來。

不過他的手才剛碰到木桶的手把，就被一隻手抓住了。

「不用去，夠用了，不夠我自己去打，你先上床去睡覺吧。」被他抓著的手一片冰冷，周城就知道顧明宴穿著這麼少的衣服在屋裡肯定是冷的了。

「哦，好的，那你自己處理你自己吧。」顧明宴把手抽回來，就往床的方向走去，就算是沒有回頭，他也知道站在身後的男人在看他。見床上有兩張被子，他把外邊那張留給周城，就抖開了裡面那張被子，脫了鞋子上了床，鑽進了裡邊那張被子裡去躺下了。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又傳來水聲，他的腦子裡出現的是周城脫了衣服在擦身的畫面。

上一次兩個人脫了衣服泡溫泉的時候，他就知道那個男人的身材到底是多好了。發現自己滿腦子都是不該想的東西，顧明宴趕緊的閉上了眼睛，晃了晃腦子，晃去腦子裡不該出現的東西。

過沒多久，屋子的門被人開啟，過了一會又關上，還有上門栓的聲音。接著屋子裡的燈被人吹滅，房間就暗了下來，熟悉的腳步聲往他躺著的方向走來。

「你就蓋一張被子不冷嗎？」

周城早就發現顧明宴只蓋了一張被子，留給他的位置上還有一床被子，伸手摸了一下顧明宴身上蓋的被子不是很厚，他就把外邊還摺疊著的那床被子抖開蓋在顧明宴的身上，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