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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處方式看似像同齡朋友,沒那麼多客套話,但梁烈琛要比唐斯彧大了將近十歲。
在梁烈琛還是唐斯彧這個年紀的時候,梁烈琛因為故意傷人罪進去關了幾年,出獄後被家裡人安排到親戚公司工作,幹了一段時間,由於受不了循規蹈矩的職場氛圍,他覺得很沒意思,當時又跟家裡鬧翻,他就離家出走了。
這些年梁烈琛四處都走了一圈,憑本事幹了不少事,也積累下不少人脈,後來家中母親病重父親也去世了,他才回到襄遙老家,一邊贍養老人一邊做些能賺錢的事情,機緣巧合下跟唐斯彧相識,今年兩人就合夥開了十方里這家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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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資三七開,梁烈琛要養家便佔大頭,年底分紅多分些,唐斯彧倒沒那麼看重錢,做什麼都挺隨便,心情好就來吧裡玩一玩。
「回家沒勁兒,」唐斯彧把劉海梳了上去,露出硬朗凌厲的眉眼,他咬煙在嘴邊,點上吸了兩口,淡白煙霧絲絲縷縷四處飄散,頂上燈光又亮,襯得他五官愈發清雋分明,「今晚警察要來查嗎?」
梁烈琛也給自己點了支煙抽著,「查不查,你在樓上待著都沒事,到時候說你是來兼職駐唱的就成,如果下午你真把那姑娘來,那就不太好解釋了。」
唐斯彧半抬起眸子,一手夾煙,一手撿起桌上的撞球桿,上半身俯下去貼近球桌,桿頭對準一顆黑色的球打過去,「她來這兒,還不等警察到,她能把這裡先掀翻一遍。」
說著,唐斯彧又想起林鯨瞪他的那種眼神,滿滿的全是傲慢,彷彿全天下就她高人一等,就她最能,誰碰她一下,誰就是以下犯上得被千刀萬剮,其實非常幼稚。
這小明星真蠢得可以。
梁烈琛無意間發現唐斯彧臉上有一抹一閃而過的嘲色,便老沉一笑道:「說真的斯彧,以前我沒見你對哪個女同學這麼感興趣過,當年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每天用各種方法去故意欺負某位女同學,一定是想引起她的注意,我的初戀就是這麼來的,像你們這般年紀的男生,心思其實很簡單,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過你注意別太過分了,女孩子是一種會把事情想得非常複雜的生物,別到時候真把人家惹毛了,扭頭就跟你橋歸橋路歸路。」
唐斯彧斜眼瞥著梁烈琛,眼神冷冷清清透露著不耐煩,「差不多得了,叨叨個沒完,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行行行,我閉嘴,」梁烈琛自動給自己嘴巴拉上拉鏈,一口氣把煙抽到只剩半支,隨手碾進桌角的菸灰缸裡,「對了,下週就是咱酒吧週年慶,你多少抽個時間來排練一下,我這邊也好順順流程。」
唐斯彧叼著煙專注打球,「就這兩天有時間。」
週五清早,林鯨按時去學校。
就在昨晚,下午在老城區發生的事被人製成影片發到各個班級的群裡,標題取得五花八門,什麼震驚大明星林鯨校園暴力高一學生,小太妹林鯨不配當偶像,林鯨仗勢欺人無懼校方管理等等
現在林鯨有暴力傾向這事兒全校學生都知道了,在學校裡看見她,大家自動離得遠一點,私底下卻仍然議論紛紛,訊息一傳十十傳百,隔壁幾個學校也全聽說了,甚至還有人揚言要來收拾林鯨,為這個社會懲惡揚善。
但是網上沒有任何關於昨天的訊息,林鯨猜都能猜到周琳她們只敢在自己的圈子裡散播這件事,一旦把這個放到更大的檯面上去,訊息就會傳到林言錦的耳朵裡,她們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林鯨並沒過多在意這件事,不管是娛樂圈還是現在這個生活環境,多爆炸的訊息也就熱那麼幾天,幾天過後所有人便會發覺毫無趣味,就沒多少人會再舊事重提了,他們需要的是源源不斷的新鮮。
林鯨沒轉來之前,他們的關注點是校草少東家唐斯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