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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怕晚了一步,繁夏就再次躺在別的男人的床上。
「唉,你小心點!沒長眼睛啊!」一樓樓梯間,正在等電梯的男人被溫瀾生撞了一下,不滿的說道。
溫瀾生來不及道歉,赤著腳往外跑,因為他看見熟悉的車輛從他的眼前開過,車內的人側顏絕美又孤冷,像一株帶毒的花,明知靠近就會被絞的肝腸寸斷,還是會忍不住靠近,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他一下衝到車前。
繁夏一個急剎車,車頭在離他的膝蓋只有毫釐的地方停住。
溫瀾生短髮凌亂,濕噠噠的血跡順著他的側臉流下一道歪歪扭扭的血痕,鮮明又刺目。
「你瘋了!知不知道我差點撞到你!」繁夏下了車,語氣慍怒,拉著他的手上下打量:「有沒有傷著你?頭上怎麼這麼多血?」
「夏夏、」溫瀾生的聲音又幹又澀,黑潤的眼眸被淚水洗的透亮,淚水從他眼眶滾落,還好,她心裡還是有他的,之前的那些果然是錯覺。
她還是愛他的,只是一時受了容修那個賤人的勾引,一時鬼迷心竅,但她的心還是在乎他的。
不然怎麼會這麼急切的關心他?
「夏夏、我好疼、你抱抱我好不好?」溫瀾生聲音很細很微弱,弱到想快要斷裂的細絲,他慢慢抱著她,用恨不得將身體都融入對方身體裡的力道。
「」繁夏沒有說話,熟悉的淡香擁著他入懷。
淚珠滴落,淚光閃爍的眼眸中,溫瀾生嘴角帶著失而復得的喜悅。
「我知道我錯了,我只是太著急,才會口不擇言,夏夏,你怎麼懲罰我都好,就是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溫瀾生道歉,黑亮的眼眸卻緊緊盯著她看,在辨認她的反應。
繁夏緊蹙的眉有了一絲緩和。
他心裡鬆了口氣。
繁夏語氣平靜中夾著無奈:「以前你怎樣我都縱容你,因為我愛你,可是你也不能隨便造一個男人的謠,你知道這對個男人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
「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不會再說,我錯了。」溫瀾生從她懷中探出頭,即使心中再有怨,此刻也不敢再說了,比起容修那個賤人,他更害怕繁夏的疏離。
繁夏輕輕的嘆了一聲,牽起他的手:「本來想給你一點教訓,讓你長長記性,但是看你滿臉是血的樣子」
繁夏眸中含著心疼:「回去吧。」
「好。」溫瀾生激動的說,剛剛哭過的眼裡還帶著水潤的光澤。
她牽著溫瀾生的手慢慢往單元樓裡走,溫瀾生的手雖然經常做飯洗但因為經常去美容院的原因,竟然比養尊處優的容修還要細膩。
容修的手因為經常伏案寫字,指腹有一些薄薄的繭,但他的手指修長微冷,肌膚如一塊上好的極品冷玉,比起軟膩過頭的溫瀾生,她更喜歡容修的手。
想起容修,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雙沾滿了情-欲心事的眼眸,還有他飛蛾撲火般,上趕著說要為她當刀子的樣子,繁夏輕笑著。
刺激溫瀾生,容修確實是最好的刀子。
不愧是精明老練的商人,對自己的定位精準毒辣,讓她無法拒絕。
她脖子上的吻痕,婚服上踐踏的狗爪印記,以及他殘留的體香,每一樣都像是再往溫瀾生脆弱的神經上猛戳一刀,刺激地他像個瘋子一樣歇斯底里。
可是這樣還不夠。
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繁夏指尖溫柔抹去溫瀾生臉頰上的血痕,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知道你一直對容修有意見,可他是我的頂頭上司,你不許再對他甩臉子,知不知道?」
溫瀾生沉默半晌,從他的角度一眼就可以看見她脖子上殘留的吻痕,對容修得意洋洋的勳章。
明明是小三,他卻還要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