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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溫瀾生而已,看完了再走。」
容修感到飄飄拂拂的滋味在心頭漫生。
看著電影裡,男主人因為戰亂不得不眼睜睜看著心上人從軍分離,他終於不再隱瞞心中的愛意,推開人群上前,大膽藏在心中的愛意。
他似乎被蠱惑了。
身子慢慢向繁夏靠攏,嬌嫩的紅玫瑰是他們之間唯一的阻隔,卻薄的彷彿能聽見彼此的撲通撲通的心跳脈搏,以及玫瑰之下湧動的炙熱。
他低聲問:「復仇之後,你會跟溫瀾生斷乾淨嗎?」
繁夏的回答沒有一絲猶豫心軟:「會,我對仇人的兒子沒興趣。」
溫瀾生不過是她復仇的跳板,同時也是很重要的一環,她對溫瀾生沒有愛,只不過看著溫明月一家人幸福快樂的生活,而想到她的父母悽慘死去,她心中怨恨難平,將恨意發洩在了床上,而溫瀾生的身體就是她發洩恨意的工具。
「那以後你恢復單身了,倒追你的男生,一定會排著隊吧?」溶溶乳白的月光下,容修更加靠近,連呼吸都能感受到,胸前的紅玫瑰被擠壓幾乎要碎成了嫣紅的汁液,淋淋漓漓混著皎潔的月光的往下流淌,微啞曖昧的聲調貼在她柔軟的耳垂,容修情不自禁:「我能插個隊嗎?」
繁夏緊握著玫瑰花的纖細的枝幹,濃綠的汁液流了她一手,他的聲調就像在無人區乾旱沙漠裡點燃的一把火,肆無忌憚沒有任何阻攔的熊熊燃燒起來,一路摧枯拉朽燎遍火原,火舌烈焰猛烈撞擊著她的心肺。
道德警戒線如遊絲般斷裂,她一把丟開礙事的紅玫瑰,捧起容修的臉,拂過他白嫩的長頸,在電影結束前最後一刻,痛快的吻了上去。
容修模模糊糊的被繁夏開車送回家,不記得繁夏是怎樣離開的,等有記憶的時候,他已經在浴室中,手指撫摸著濕潤的薄唇,對著鏡中的自己笑的像個傻子。
他扯開領帶,解開一絲不苟的襯衣領口,露出修長的脖頸,白皙的肌膚上突兀的留下青紫的痕跡,無聲的宣示著剛剛在車內,它曾受到的過分疼愛。
一隻眉在他腳邊焦急的轉圈圈,嗷嗷直叫,似乎在等待主人的安撫。
容修蹲下身,拆開磨牙棒給它,語氣溫柔:「知道這是誰給你買的嗎?」
一隻眉哪裡聽得懂人話,但是一看磨牙棒就撲了上去,咬磨牙棒咬的起勁,肥嘟嘟的屁股朝天,小尾巴螺旋甩動。
容修撲哧一聲,將一隻眉緊緊抱在懷裡,笑聲是從未有過的開心。
繁夏回到家時,溫明月和謝岑已經進屋了,像是已經休息了。但陽臺上的溫菁卻才開始進入活動期,抱著手機跟人連麥打遊戲,不知道多久沒有休息了,一旁堆著的全是碳酸飲料,眼睛裡布滿血絲。
繁夏懶得管她,走入臥室,就看見溫瀾生眼神幽怨的看著她:「這麼久才回來。」
繁夏歉意一笑:「蟹黃鍋巴那家和蠔烙那家店生意好,排隊要排好久,快來吃吧,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
溫瀾生從床上蹭到繁夏身邊,下巴支在她大腿上,委委屈屈的說道:「可是已經過了十一點了,美容院的人跟我說,過了十點就不能再吃東西了,不然的話會長胖的。」
「長胖?」繁夏手滑到溫瀾生的腰間,捏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一點都不胖,你胖了我也喜歡。」
溫瀾生開心一笑,目光清澈:「那我就吃一口,剩下的,你幫我吃了吧。」
繁夏點點頭:「好啊。」
「夏夏你真好。」溫瀾生嬌軟的往繁夏懷裡蹭,就像一隻求撫摸的小狗。繁夏笑著捏了捏他的臉蛋,夾了一塊蠔烙送進他的嘴裡。
「夏夏,你會一直這樣愛我嗎?」溫瀾生抬眸,眸光水潤。
繁夏神色平靜:「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