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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生這話說得,意思是我不相信你了?」容修狹長眼尾上挑,雖然嘴角帶著笑,可那笑容裡儘是上位者的冷漠。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溫瀾生無辜的說道,身子緊緊貼著繁夏,如菟絲花攀附著大樹。
「那就好,有些話可得說開了,要是彼此誤會就不好了。」容修勾了勾唇角,修長的手指慢悠悠的順著一隻眉的白毛。
溫瀾生點點頭。
與盛氣凌人的容修相比,溫瀾生柔弱內斂,是女人最喜歡的模樣。
容修扶了扶眼鏡,眸光輕蔑,裝什麼裝!
「夏夏,我幫你吹頭髮吧。」溫瀾生拿起吹風機。
繁夏點點頭:「好。」
繁夏的長髮細軟卻濃密,每一次吹頭髮都要吹很久,漸漸地只要在家裡,都是溫瀾生幫她吹發。
繁夏坐在沙發上,溫瀾生站在沙發邊,調好風力,長發青絲飄動。
溫瀾生撩起她一縷髮絲,眸光眷戀深慕。
他一邊幫繁夏吹發,一邊對坐在沙發邊的容修說道:「容修學長,你的房卡不見了,還是早點去前臺辦理掛失然後重新辦一張房卡吧,總穿著浴袍也不好。」
容修手肘支著沙發扶手,姿勢隨意慵懶,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
「謝謝瀾生你關心我,不過我不急。」他映著溫瀾生關心的目光,嘴角噙著淡笑。
「為什麼?不去掛失的話,房間裡丟了東西可就不好了。」溫瀾生說道。
容修揉了揉一隻眉的小腦袋:「房間裡除了幾件衣服沒什麼貴重東西。」
「這樣啊,不過還是儘快般新房卡的好,也好進去換衣服。」溫瀾生說,鐵了心要把容修從這間房子裡趕出去。
容修笑了笑,自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可是他偏做不知。
狹長的眼裡頗具侵略性的目光在溫瀾生身上上下打量一圈,問道:「瀾生,你剛到酒店,接下來準備怎麼安排?」
溫瀾生看向繁夏:「我來海島就是為了陪著夏夏,但是我也知道你們出差工作忙,所以白天的時候我就在酒店等夏夏回來。」
容修倨傲的下巴輕點:「這樣啊,那正好,這間套房很大,你可以跟繁夏一起住。」
溫瀾生笑意清甜:「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一會兒你幫繁夏吹完頭髮,我帶你參觀一下房間,告訴你哪些東西放在哪裡,免得你用的時候找不到。」容修笑道。
溫瀾生嘴角的笑容微微僵硬:「謝謝學長好意,不過不用了,一會兒夏夏帶我參觀就好。」
容修似笑非笑:「繁夏是個女人,再好的套房對她來說,不過床大了一些而已,其他細節她不清楚,還是我來帶你,畢竟這個房間我比你瞭解。」
「學長這是什麼意思?」溫瀾生神色驟變,勉強維持著臉上僵硬的笑容。
容修散漫一笑:「沒什麼,只是想盡一下地主之誼,怎麼說,我也在這個房間睡了一晚。」溫瀾生臉色怒到發白。
「啊,你別誤會。」容修故作說漏嘴的樣子,欲蓋彌彰的解釋:「昨晚繁夏和我都喝了點酒,我們一起去海邊逛了逛,玩了一會兒,之後就一起回了房間,沒發生什麼。瀾生,繁夏可是說你很懂事,很大度的,可千萬別多想。」
溫瀾生被容修的話刺激的額前青筋緊繃,忍了好久,才將怒火吞回肚子裡,可怒火從未消失,恨意如同一塊塊碎玻璃渣扎進他的五臟六腑,翻攪難受。
猛然間,他看見了自己手上無名指閃耀的鳶尾花鑽戒,情緒才漸漸穩定,
「學長跟夏夏是多年的好友,如果夏夏對您有意思,哪裡還輪得到我呢?我自然是相信學長的。」他斜睨了自持矜貴的容修,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落地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