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頁(第1/2 頁)
一直以來,傅楠就從來沒有把他當做一個孩子來看待,他所有的關愛都給了容嫤,而他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棄子。
如果不是他當初自救,整個容家又有誰真正在乎他的死活呢?
現在他好不容易嫁給了夢寐以求的人,有了幸福完整的家庭,他卻為了容嫤,對繁夏各種刁難使絆子。
容修捏緊了拳頭,他不允許,他絕對不允許有人毀了他的家,哪怕這個人是他的親生父親。
「今天誰出入了您的住所我已經查到了,要是下次,你再來找繁夏的麻煩,對我不會再對容嫤留情,我會讓她沒辦法待在國內,我說到做到。」容修這句話說的不帶一絲感情,沒有一絲人的溫度,清冷的聲音如同在凜冽寒冬裡凍成冰凌的河流,每一個聲調都摩擦著骨頭,冷的人打顫。
傅楠終究還是怕了,一直以來他都是仗著父親的血緣關係壓制著容修,可對這個兒子他了解的並不多。
他當了一輩子的貴夫,不似容修在商場磨鍊老辣,看著容修神色陌生的樣子,終究還是敗下陣來,準備離開。
「容先生,您的支票。」繁夏晃了晃手裡的輕飄飄的紙,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傅楠又氣又惱,都走到一半了,又低著頭折了回來,拿走了支票。
莊念低著頭,憋笑憋的辛苦。
「把門關上。」容修眸光瞥了莊念一眼。
雖然容修現在安心養胎很少來公司,但終究董事長的威嚴還在,莊念立馬將門緊緊地關上。
下一秒,容修就坐在了繁夏的腿上。
「怎麼來的這麼突然?」繁夏護著他的後腰問道。容修的腰又窄又細,一掐就要斷了似的,虎口鉗著他的腰身溫熱的體溫從衣服裡透了出來,肌膚緊實細嫩,很難想像這麼纖細的腰以後會孕育出一個小生命。
容修面對面坐在她的腿上,瘦削的薄背靠在微涼的黑曜石辦公桌沿,涼幽幽的溫度刺激著他敏感的肌膚。
他忍不住往繁夏的懷裡靠了靠:「不突然,我接到父親的電話就趕來了對不起,我沒想到他會這樣跟你說話,他說那些就是為了趕你走,然後把我也趕走,最後讓容嫤上位,你不要放在心上他沒腦子的。」
繁夏輕笑出聲,掌心撫著他的後腰,笑道:「哪有當兒子的這麼說父親的。」
「他是什麼人,我清楚的人。」容修將下巴靠在繁夏的頸窩裡,呼吸間噴灑出的熱氣,源源不斷的灑在繁夏的脖頸邊,弄得她又癢又想笑。
不過不得不說,容修總結的還是挺精準的。安享了幾十年安逸生活的闊夫郎的小心機她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看似是在侮辱她,實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容嫤鋪路罷了。
不過傅楠也不想想,就憑容嫤當初做的那些事,險些把整個山海集團都給葬送,別說容修這個董事長,其他股東們也未必會同意。
「繁夏你不要生氣。」容修縮在她的懷裡,修長的手指緊張的揪著她的衣領,又怕把她的衣服弄皺了,一會兒開會形象不好,指尖又顫巍巍的縮了回來,語氣更是小心翼翼的。
繁夏微微一愣:「我沒有生氣。」
雖然被人指著鼻子罵鳳凰女,吃軟飯的確實有些不悅,但某種程度上來說,傅楠說的是事實。
山海集團本來是容修的,只是因為容修他懷了孕上班太勞累,她便代勞了。在外人看來,確實是個趁機上位的鳳凰女。不過她不在乎,隨別人怎麼說,她只要過好自己的生活便是。
而且傅楠剛才明顯是故意說的,為的就是刺激她,破壞他們夫妻間的感情,她要是真生氣了,豈不是順了傅楠的意?
她輕輕撫了撫容修的因為緊張而輕微顫抖的薄背,雖然他的顫抖十分輕微,但她還是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