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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酒店,甄影也常在譚全雨家過夜,留了四五條布料輕飄、稀少的睡裙在這裡,今晚洗澡後,她偏偏換上他的t恤。
說到這裡,甄影眨眨眼睛,「不過……你應該不會叫警察來,你都不喜歡我被人看。」
譚全雨在茶几上的菸灰缸碾滅菸頭,又點了一根,他一整天都煩透了,如今看見甄影跟沒事人似的爬上他的床睡覺,心下怒火更熾,冷笑道,「哪個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看?」
甄影也有話要講,「那哪個女人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對自己橫眉冷對,冷言冷語的?」
甄影淋雨等他,如今真的困了,昏昏欲睡,說到這裡,又說他,「別抽了,難聞死了。我要睡了。」
說完,她翻身睡去。
譚全雨起身,走到床邊,傾身,趴俯在甄影的頰邊,故意地把煙圈吐她臉上,引得甄影揮手,惱怒地拍了他一下。
譚全雨不知道的是:甄影連做夢都在祈禱,彆氣了彆氣了,有什麼好氣的。
早晨,晨光初現,昨晚下了一晚的雨,今早放晴。
譚全雨睡得迷糊,感覺一陣難言的舒爽,睜眼看見這一幕,甄影俯身在他的兩腿間,大波浪的長髮嫵媚正隨著她的動作輕晃,低頭柔媚地吸吮著他,她微張的紅唇呵氣如蘭……
過了一會,甄影輕輕吐出還沒釋放的他,手背輕擦唇瓣上的濕液,把他丟在床上不管,頭也不回地下床洗漱了。
起床的譚全雨進浴室時,甄影正對著鏡子化妝,她睨了一眼他的下身,繼續化妝,他從背後過來抱著她揉,兩隻手發了瘋似的,抓得她痛,她回頭瞪了他一眼,「疼!」
譚全雨手上還是不輕點,還是揉她,「為什麼只做一半?」
甄影旋開睫毛膏塗睫毛,「不想給你舒服。」
停了一秒,她說,「全雨,我接了個電視劇,要去蘇州拍。」
譚全雨挑眉,「哪種戲?」他現在閉上眼睛都是光碟封面上她搔首弄姿的樣子。
知道他現在草木皆兵,甄影解釋,「不是你想的那種,捂得嚴嚴實實的。」她有條不紊地塗口紅,抿了一下唇,兩片正紅鬆軟的唇瓣,她收拾化妝品,安撫他,「我這次戲份多,得在那多待幾天。今天下午的飛機飛蘇州,我哄不了你太久,你要鬧彆扭等我回來鬧,現在先扮沒事人幾天。別想那麼多。」
她這番話大方誠摯,進退有度,講事實擺道理,有商有量,倒像是譚全雨做了錯事。
可真行。
出了這些事,甄影像個沒事人,氣定神閒地繼續接工作拍戲,轉臉對他像訓小孩似的,冷靜地告訴他,讓他別鬧,她現在忙著呢,哄不了他。
譚全雨在甄影拍過亂七八糟的片子這事裡,他就想看她驚慌失措,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跟他道歉,哀求他,讓他別生氣。
結果都沒有。
內心有著說不清道不明滋味的譚全雨拉過甄影,兩人面對面,他冷笑著譏諷,「您可真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大不列顛的女王。」
被他拉住,腰肢抵著洗手檯的甄影毫不畏懼地直視譚全雨,她微微仰頭,紅唇擦過他俊逸的下巴,對他輕輕吐了口氣,刷牙後冰冰涼的氣,紅唇輕啟,「我就是你的女王。」
譚全雨聞言冷笑,「女王?你也配。」
他以不容抗拒地力道和她坐起來,「你也就配在我身下狠狠地弄……」他感受著她,「都水漫金山了。」
甄影本來就是要跟譚全雨早上來一次的,妝也是化給他看的,這下摟著他堅實的肩膀,都隨了譚全雨。
甄影賣力地迎合他,沉迷地叫出聲來,她的叫聲嬌嬌顫顫,弱柳扶風,很好很助興。
往日很喜歡甄影聲音的譚全雨,今天聽起來思緒飄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