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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全雨要是年輕一個把持不住就上她的當了,他現在性格成熟老練不少,捏住甄影的下巴迫使她抬眼,她以為他軟化了,「只求你罰我的時候輕些,留點情好不好?」
沒想到譚全雨這麼不解風情,指尖一收把甄影的臉瞥過去,「罰?我哪敢。瞞了我十年,這頁沒這麼容易揭過去。」
甄影和他做夫妻這麼久,知道他一旦軸起來,軟硬不吃,她使出渾身解數都沒用。再說了,為扮兔子那事吵了一架,兩人一週沒有房事了,他不想她還想呢。
甄影被撇開了也扮無事發生,她輕輕揉著他,真心實意地說,「嫁給你,我怎麼會想別的男人呢?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
下一秒,甄影的手被譚全雨攥住,他的表情冷淡,「揉哪了?」
甄影沒被攥住的另一隻手的手指在譚全雨結實的小腹上輕輕遊移,她的話音細細,像春日綿密的柳絮被風撲過來,黏在人的心臟上,「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嗎?都一週了……」
譚全雨的臉色沒剛才那麼緊繃,甄影知道他受用。
甄影慢慢握在手裡,譚全雨摁住了她的手,佯裝冷淡,「甄影,少來這套。」
甄影望著他時眼中深情款款,「全雨,我離不開你,你也和我一樣嗎?」
……
譚全雨想起,以前他和甄影吵架吵得很兇,現在忘記為什麼事而吵,只記得他夜深開車出門時氣炸了心肺,想著他是瘋了才會娶她,持靚行兇,蠻不講理光會使性子。
開車的時候,他有電話進來,是合作商約他喝酒,到夜店時他挽著西服外套,夜裡的涼風吹不熄譚全雨心頭的怒火,卡座裡幾個身材妖冶的的女孩子,有人纏上來,他從善如流地攬住其中一個,恨恨地想他是瘋了被甄影迷得五迷三道,今天他要讓她後悔。
可只是一攬,譚全雨滿腦子都是甄影,怎麼都是她,快把他逼瘋,他在夜店待沒多久,屁顛顛開車回家強行拉著她上床。
甄影剛吵架完不願低頭,他火上來時霸王硬上弓,收拾得她不要不要的,敢怒不敢言地在他身下拿眼刀子剜他,不敢推開他。
即使甄影有時小嘴尖利得厲害,佔理不佔理時張嘴就討厭,經此一事,譚全雨知道自己離不開甄影,他一顆心全是她,和她結婚真是劫數一場。
……
回到現在,甄影問譚全雨想不想她,他不答,她就自己玩,他興奮起來,喘息漸漸粗起來,揉著她的長髮。
甄影想說話,譚全雨摁著她,他恨恨地想拿她作洩慾的工具,她就是天底下最壞最惱人的小豬,「別出聲行不行?話真多。」
他來了氣揮掌打她的屁股一下,見她應激地眼兒帶淚地瞅他,這才稍稍解了氣。
自打甄影生了二胎,譚全雨便做了結紮手術,他一手攬住她的腰確保身上的她不會掉下去,她的菱唇紅艷飽滿,他的手掌大力捏起她的臉,捏得她嘟起小豬嘴,「吻他很好嗎?我不算虧待你吧?知道我會不開心還這麼做?」
甄影知道錯了,不知為何他就是感受不到,見譚全雨的唇近在咫尺,她嚥了咽口水以為他要吻她,沒想到他手間一撇,推開她的臉,他眸色墨黑,「真想弄死你。」
譚全雨猛烈地佔有她,卻不願吻她,甄影的話被頂得支離破碎,眼波閃爍,「我知錯了嘛,你輕點!」
後面譚全雨從浴室整理出來,她有氣無力地控訴他,「只是吻他你就這麼對我,我要是出軌可能就出不了這個門了,你弄死我算了!疼!」
宣洩後的譚全雨清風朗逸,走到床邊捏她的下巴,莫怪他言之不預,「要是你真的出軌,就不是這種待遇了。」他起了閒情嚇她,「我會把你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掉眼淚,把妝都哭花地求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