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都是月亮惹的禍(第1/3 頁)
大醜走到歪瓜面前,見旁邊的老德順正坐在馬紮上洗腳,大醜一彎腰,端起那半盆洗腳水就朝歪瓜潑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操作,把歪瓜嚇了一跳,「咋地啦?誰用水潑我?」
「咋地啦,咋地啦?這麼寂靜的夜晚,大夥兒都累了一天了,都在酣然入夢,就你在這兒,鬼哭狼嚎的,影響到別人休息了,你知道不知道。」
大醜牛眼一瞪,又擺出了他當村頭的架式。
歪瓜嚇了一跳,連忙賠不是,「真對不起,真對不起,是我得意忘形了,打擾你們休息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
歪瓜說完,低著頭,笑眯眯地回屋睡覺去了。
老德順說,「鹵膏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對付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招兒,你別說,大醜深懂此道。」
大醜聽了,笑眯眯的說,「德順叔,今夜要麻煩你個事兒。」
「是不是又和梨花吵架了?又被梨花趕出來了,行啊,在門崗房裡將就一夜吧。」
大醜一張嘴,老德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自從兒子醜石頭,分發到了鎮上教書,有了兒子的撐腰,梨花的膽子也壯了起來,她開始了公開和大醜頂嘴。
面對他們母子倆的實力,大醜只有甘拜下風,俯首稱臣,由主導地位變成了附屬地位。
有時吵架,實在氣極了,就猛的一跺腳,大喝一聲,
「我走。我再也不回來了哈,你別追我。」
話雖這麼說,大醜也就是出去住個三天兩天的,過後還是耷頭耷腦的,老老實實地回到了家裡。
每年也不多,總有個十回八回的,一旦發生這樣的事兒,大醜就跑到門崗房來借宿,老德順己經見怪不怪了。
蘭花花見馬大慶站在旁邊看,就走過去拽住他的耳朵說,
「不是說好了去看金子嗎?你怎麼走到這兒拐彎兒了?」
馬大慶說,「深更半夜的,去敲人家的門兒,莫不是去看人家夫妻睡覺,你知羞不知羞?」
蘭花花知道馬大慶不想去,就去揪他的耳朵,馬大慶連忙捂著耳朵說,
「好了,姑奶奶,別揪了,我跟你去就是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朝金子的宿舍走去,蘭花花想扯馬大慶的手,馬大慶連忙一甩手,躲開了。
這男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沒結婚時,馬大慶總想摸蘭花花的小手手,總是遭到拒絕,而現在結了婚,反過來了。
蘭花花想起來了大肥婆的一句話,堪稱經典,
「這婚姻啊!就像手紙,男人擦屁股的時候,沒有它不行。
而一旦擦完了屁股,這手紙就成了男人的嫌棄物。」
兩人來到了金子住的地方,屋裡還亮著電燈,看樣子他們兩人還沒有睡。
蘭花花正要推門進去,裡面轉來抽打的聲音,啪啪直響。
「你說,你要臉不要,你捱打,虧不虧?」是武大郎的聲音。
傳來了金子的哭泣聲,哀求地涗「他叔,我疼呢!」
「疼,你還知道疼,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孃們。」又傳了武大郎的聲音。
接著又是皮帶炒肉的聲音,還有武大郎沉重的喘氣聲,金子痛苦的呻吟聲。
這武大郎為什麼打金子,金子又為什麼不反抗,不大聲的呼救。
蘭花花越想越氣,這傢伙不但長得醜,還特麼的狠,而金子長得那麼美,又那麼的賢惠能幹,這武大郎不好好的過日子,竟出他媽的麼蛾子。
蘭花花想著,猛地推了推門,只可惜,門被從裡面頂住了。
「是誰,幹甚呢?深更半夜的。」屋裡傳出了武大郎的暴喝。
「是我,路過這兒,口渴了,想討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