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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意見到門口站著的周軼馳也是一驚,自己是看到他不在座位上了才抓緊過來上廁所,酒吧裡只有一個衛生間,而且去廁所的路必定路過周軼馳的桌子,她真的不想看男人打情罵俏了,忍了好久就是不敢走過去。
點著好心分手,再撩著今晚的物件,他倒是優秀的時間管理大師。
越想越氣,之前的愧疚完全被周軼馳的騷操作消耗殆盡,壓根沒理他就往廁所走,周軼馳也沒攔她,側身就放了女人進去,正當她以為躲過一劫時,沒想到走出衛生間一眼就看到了周軼馳還等在那裡。
抬著頭佯裝沒有看見,周軼馳卻眼疾手快的扯住了她的手臂,將身體壓近她說:「沒必要吧,非得裝成這樣,前同事見面都能打個招呼,不知道還以為是我怎麼你了。」
「先生,你認錯人了。」
「程晚意,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聰明,你覺得我都能知道你叫程晚意了,還會是認錯人的低階錯誤嗎?」
女人的理智瞬間崩塌,緊張往後退了幾步,周軼馳卻步步緊逼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退到她的背都要靠在大理石景觀門上了,周軼馳才停住了腳步,拽著程晚意的手臂湊近她的耳朵說:「你看,我多夠意思,我還知道點首歌告訴你好心分手,你倒是跑得快,出來玩,還是得有點道德和底線,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被困在原地的女人努力掙脫著周軼馳,他卻紋絲不動,捏著程晚意的手臂像是要捏碎她一樣,幾個上廁所的人已經發現了二人的不對勁,小聲議論著廁所艷聞,蘇薇站在遠處實在看不下去了,她看到程晚意走去衛生間就想提醒下她,沒想到周軼馳比自己想像中還沉不住氣,直接就把人堵這裡了。
「軼馳!」蘇薇喊了聲周軼馳的名字,走到他旁邊就拍了拍他的手臂,再瞟了眼旁白看好戲的人,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不要臉,人家女孩還要臉呢。
周軼馳看看蘇薇卻不願意放手,蘇薇又喊了聲他的名字,他還是紋絲未動,直到程晚意喊了聲:「周軼馳,你女朋友喊你放手。」
這是程晚意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可他的字首卻是別人的男朋友。
聽到她的話,周軼馳卻笑了起來,湊近程晚意的耳邊咬著她的耳朵曖昧地說:「怎麼,怕被抓姦了?」
程晚意自知理虧,她什麼都可以忍,就是聽不得姦情兩個字,抬手就想給周軼馳一巴掌卻被他提前抓住,氣的揚起另外一隻手又被蘇薇叫停:「哎哎哎,美女,我不是他女朋友,我是他姐,乾姐姐。」
「隨便了,」女人並沒有像蘇薇想像中那樣開心或者與周軼馳和解,而是看了周軼馳一眼,甩開了他的手又重複了一遍:「真的,她哪怕真的是你女朋友也無所謂了,你是單身,很正常。」
果斷的轉身離開,壓根就沒理周軼馳的反應就匆匆走回自己的座位,周軼馳也只是盯著程晚意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等看清程晚意位置上坐了個男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三人掛著衣服就說笑著出了門,立馬快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大衣,跟蘇薇說了聲抱歉就急急忙忙的趕往門口。
蘇薇看著他的背影,翻了今晚的第 n 個白眼,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抖了抖桌上放著的煙盒,抽出支煙點上,緩緩吐出口煙再戳散,懶洋洋的望著門口的方向說了句:「也是絕了,一晚上遇兩個神經病。」
站在門口的程晚意全然不知道屋裡發生的事情,打著哆嗦的陪朱桑桑的「前男友」在寒風中扶著醉酒的女人等車。
因為小二代也是剛從其它酒場趕過來,之前喝了酒所以並沒有開車,朱桑桑半真半假的非得拉著程晚意不放,她大概也猜到了朱桑桑是什麼意思。
在程晚意的記憶中,從她跟周軼馳國內約炮開始,朱桑桑就跟小二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