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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知歲反駁:「資隱師兄就沒有。」
範師留:「你17,她29,你倆的心境和狀態天差地別,你怎知她沒有她的執念?」
權知歲歪了歪腦袋:「資隱師兄不是大徹大悟之人嗎?」
範師留挑眉:「師父還有執念呢!每個人都有執念,都有不可告人的經歷和秘密。」
權知歲想了想,問:「師父,如果兩個人彼此不是正緣,相遇的時間並不是紅鸞星動時,有可能走在一起嗎?」
範師留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手搭在藤條一端:「你早戀了?!」
權知歲瘋狂搖頭:「沒有,是外面那兩個!那兩個!」
範師留瞪了她一眼,道:「跟你說了多少次,八字是死的,人是活的,以感情為主,相處的是人,而不是這一紙八個字!」
「去把[不要迷信,相信科學]寫兩百遍!」他呵斥道。
「哦……」權知歲乖乖點頭。
但很快,她又問:「可是師父,您一生未娶不就是因為八字克妻嗎?」
此話一出,茶室剎那間靜的只剩下呼吸。
範師留忽的站起身抽出藤條!
第97章 左志虞報警
院中。
資令還在跟三人滔滔不絕的講權知歲兒時的趣事,三個人彷彿聽不夠,問個不停。
尤其是魏時序,恨不得將權知歲從小到大的所有事問一遍。
這時……
刷!
茶室門突然被開啟,一個人影衝出來。
她像是逃命一般,跑的飛快,衝到平房前的一塊大石頭上一踏,猛地一跳,三兩下就爬上屋頂,然後又縱身一躍,快速消失在眾人視野。
諸葛英都傻掉了,問:「那是權知歲嗎?」
孔銘澤眨了眨眼睛,道:「好像是,一閃而過我都沒看清。」
果然是潑猴啊!上房揭瓦的!
魏時序放下茶杯,朝茶室望去。
只見範師留站在門口,氣的吹鬍子瞪眼,手裡還抓著一根藤條。
資令快速開口:「你們聊,我去看看怎麼個事。」
雖是這麼說,但難掩他一臉的興奮。
資年又惹事了哈哈哈!
茶室的門重新關上。
資令跑到師父的茶桌旁看了眼,又打量著師父幾秒,問:「師父,要我召集兄弟們去把資年抓回來不?」
一對一是沒幾個人能打過,但架不住武館人多,還人人習武啊!
範師留擺了擺手重新坐下:「我早晚也被她氣出胃病來。」
資令幸災樂禍的湊過來:「她又幹啥了,我罵她去,隔著牆罵。」
範師留:「冥頑不靈!」
「對對對!」資令狗腿的給師父翻炭火:「她可不就是……唉?唉???」
他看著炭盆裡燒的灰燼,問:「師父您給誰燒紙呢?這好像也不是玉皇錢,這是啥啊?」
範師留:「資年的八字。」
資令大驚,差點伸手去扒拉出來,但可惜已經燒完了,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師父!」他急了,道:「你燒之前給我看看啊!」
範師留瞥了他一眼:「給你看幹什麼?」
資令:「我們師兄弟二十幾個打過賭的!那會兒不是沒有資年的八字嗎,我們每個人都嘗試倒推了一下,推出來的都不一樣,現在終於能知曉答案!這可是十年的賭約啊!」
範師留一聲冷哼:「敢打她八字的賭,一個兩個都不要命了。」
「這麼兇?!」資令詫異又驚喜,激動道:「我猜對了?八字成格?」
範師留這會兒氣消了很多,笑問:「你猜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