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只有她靠得是自己(第1/3 頁)
那邊潘喜柿用了一個很簡單的辦法就證明瞭潘勝男所言不虛,重新恢復了年級組長的威信。這邊商言在大課間休息的時候站在講臺上給任菲道歉。
那天回到家裡,商言和母親也徹底討論了一下空降生的問題。潘勝男和潘喜柿的觀點出奇的相似,她們好像根本就不關心空降生這個問題,但她也是對商言和一些同學欺負任菲的事情非常氣憤。
「你們這是校園霸凌知道嗎?這個事情的性質非常惡略。這對任菲來說,身心的傷害都會造成巨大的傷害。你們現在雖然是未成年人,但是我們的法律越來越完善,現在未成年人也要承擔法律責任。嚴重的校園暴力事件,可涉嫌故意傷害罪,最高可以判處死刑。」
商言當即跳了起來:「媽,你這說得可太嚴重了啊。我們就是不跟她多講話,然後捉弄她而已。伱這都上升到什麼高度了?你兒子是那種品質惡劣的人嗎?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們呢,你是不是精神出問題了!」
潘勝男告訴商言,這個種子一點也不能留存,在學校裡就不能有一點這樣的念頭,如果被她發現,後果很嚴重。半大的小子最是無法無天,可這些孩子現在懂得道理和事理也不容小覷,他們的知識面更廣,分析起問題來也很有條理。其實把道理說清楚,他們是很懂得對錯的,也更容易重視一些以前被忽略得事情,這都需要家長和學校的共同教育。
此時,商言站在講臺上對任菲說:「任菲,我對以前捉弄你的事情,鄭重地向你道歉。也歡迎你正式成為九年四班的一員。雖然你也捉弄了我,原則上其實是打了一個平手,但是我也不否認因為我們幾個的態度對你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傷害。以前是我們不對,對不起!」
任菲一開始用高高揚起的頭來表示自己對他們道歉對不屑,可是真聽到來對不起三個字,她還是忽然落下淚來。沒有人願意被集體孤立,也沒有人願意自己一個人孤勇。那些偽裝的堅強在集體的接納前,脆弱得不堪一擊。
週末,潘勝男來看望父母。開門的是潘喜紅,眼見著自己最好看的妹妹,變得越發憔悴,她的心裡也不是滋味:「你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啊,回頭孩子沒好,自己先病倒了。還有你總住在孃家不回自己家也不是事兒啊,我聽說常遠已經好幾天沒來看孩子了,以前晚上都要過來的,現在六日怎麼也不見他人影兒,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兒?」
潘喜紅說:「管好你自己再來說我吧!於學海多久沒有回家了?他在南方買的房子是給誰住的?除了養商言,你們之間還有什麼共同的生活內容?我女兒是有問題,可你兒子商言能考上高中嗎?」
空氣裡瞬間安靜了。
潘勝男自嘲地笑了一下說:「我不跟互懟!你應該知道,我就是不放心你,沒有別的意思。」
潘喜紅在大姐面前也知道自己剛剛有點像刺蝟,現在只要有人質疑她的生活,她就會豎起刺兒來。
「我知道!」
潘勝男輕聲說:「其實,對你來說,現在婚都可以不結,更何況你連孩子都有了,差一個男人有什麼所謂?你有爸媽,有女兒,還有姐姐、有打外甥,這些都是你最親的人,永遠會跟你站在一起。更何況,笑笑才兩歲多,我覺得肯定能好起來,而且還會有大出息。這離上學還好多年呢,退一萬步說,就算我們笑笑真的和大多數孩子有些不同,家裡這麼多人,還能委屈了一個孩子,我們笑笑不缺人愛,而且這麼多人,又不是養不起一個孩子,她也不會缺錢,你實在沒必要這麼垂頭喪氣的。」
潘喜紅臉上的表情自然多了,抱著孩子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潘勝男給笑笑買了益智玩具和車厘子,給父母買了海參送過來,抬頭問道:「咱媽呢?」
「還沒起床呢,昨天晚上又一宿沒睡。」潘喜紅一邊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