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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沈輕程心中一喜,面上也輕巧了幾分。於是趕緊幫他拔掉,按住針孔處。
宋衍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她,此時趁勢把她往後一帶摟進懷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瞬間包圍了她,沈輕程嚇得連忙往外跳。
跑什麼啊。宋衍乾脆像拎兔子一樣把她拎回來放在自己腿上。「針扎的不錯,來看看你的新禮物。」
他又揉了揉她的腦袋,拿出來一個首飾盒。開啟之後,是一汪碧綠的鐲子。
自之前藉口說要出去買首飾之後,他這段時間陸陸續續給了她不少貴重的珠寶首飾。但是眼前這種品相的東西,很顯然不是有錢就買得到的。
這條翡翠有種有色,滿綠起膠,再加上這麼小的圈口,這種東西很是要花心思才找得到,而且可能要搶。
沈輕程看著這東西心下發慌。哪有做賠本生意的男人。這東西買了回來,意味著她能跑出去的機率大大降低,怕是要真給他在這裡當壓寨夫人。
「來,試試。」宋衍哪裡管她心底的算盤,自顧自抓起她的手戴了上去。她的手瑩潤白皙,越發襯得這鐲子水頭足,像一汪碧色的泉水環繞著潔白的新藕。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手被扎的青一塊紫一塊,顯得越發可憐。
宋衍揉了揉,哪有在自己身上練扎針的。
「晚上我請了幾個人過來吃飯打牌,在山莊另一邊的宴會樓,你要不要過來一起?」本是尋常的話,可他低頭湊近她耳畔輕輕地說,呼吸盡數撲在她的耳邊。沈輕程不由得又往外挪了挪。
這一挪不要緊,宋衍乾脆直接替她做了決定。「來吧,戴新首飾。晚上我接你過去。」他乾脆在那耳垂上親了一口。
沈輕程站起來就跑。
他在背後看著那背影笑。怎麼搞的像在醫院調戲小護士一樣。女人都搶到懷裡了,早晚是要吃到口的。
晚上的飯局離住宅區遠,宋衍甚至開了輛車帶她過去。沈輕程穿了一條鈷藍色禮服裙子,頭髮盤起來一絲不落,只戴了那條翠綠的手鐲在左腕,其餘再無裝飾。
宋衍眯著眼打量她。他本來以為她會穿旗袍。這個打扮,隨性大方,倒像是渾然天成一般。好看。再好的東西,在她身上都是陪襯,永遠無法喧賓奪主她對於自我的掌控。
宋衍主要請的是個金髮碧眼的老外,外兼幾個香港人和東南亞人。席間觥籌交錯,各種語言混著說,有的她能聽懂,有的聽不懂。
沈輕程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面,只安安靜靜窩在宋衍身邊陪著笑臉,做一個合格的花瓶。唯一看出來的是宋衍有求於人,像是問走貨渠道被堵的事情。
外國人沒有什麼酒桌文化,飯因此也沒吃多長時間。吃完飯正頭戲才開始。服務員帶著一行人走到隔壁,門一開啟,眼前竟是一張賭桌。
沈輕程心下明白,法外之地自然有法外之地的娛樂專案,這已經算好的了。
他們賭德州撲克。沈輕程之前跟著陸知遠學過麻將,但對這個卻是一竅不通。只驚訝於那一疊一疊的籌碼竟是純金做的,堆在每個人面前金光璀璨。
而宋衍卻拍拍手笑著說,今晚的籌碼都是他款待,贏了算別人的,輸了算他的,幾句話挑得在場的人很快賭上了頭。
沈輕程和其他陪客的女郎一樣,老老實實坐在宋衍身旁,但很顯然沒那麼殷勤。
其他女郎時不時給身旁的男客揉肩捏背,還要端著果盤餵上幾口水果,她就只是呆愣愣坐著,看著宋衍一局又一局地給那個老外送錢。
小贏,大輸,宋衍顯然是在觀察著對方的反應。如果對方一直加籌碼,那就是手裡有好牌,於是他便一直跟到最後,等對方all 之後自己再all ,把成疊的金子推到對方面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