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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遠去,楚暮也拿出劍來,清晨的第一件事就是連劍,這也是早晨謝南行先去藏書閣的原因,他總是先去先回,這樣還能在一旁看著自己練劍。每次看完都是一臉崇拜,楚暮說教他,但是每次都被他回絕。
他以為他完全不想去學劍法,直到有一天晚上,楚暮起來喝水的時候,聽見外面有動靜,悄悄走到那裡一看,竟然是謝南行在練劍。原來那小子不是不願意學劍,就是怕楚暮看扁了自己,這也讓在一旁頭看得楚暮站在那裡傻笑。
他們上山的時候,跟傅哲他們的年齡相仿,所以楚暮時常粘著謝南行,時間久了也就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感,只是兩人都不知情罷了。
在一次慶功宴上,楚暮喝得有點多,但是他並沒有罪,只是想裝醉罷了。越以為自己醉了的人裝的就越像,楚暮騙過了所有人。
那一晚是謝南行被他回來的,這一路上楚暮都在說自己喜歡謝南行,謝南行裝作沒聽懂的樣子。最後將楚暮放在床上準備離開的時候,楚暮豁出去了,拽了他一下,摟上他的脖子親了上去,他知道這一吻,會使他們之間的關係徹底改變,但是他不後悔。
果不其然謝南行推開了楚暮並本能的擦了一下嘴,楚暮看見了,那一刻他的心好像被萬箭刺過那般的疼。他不想承認自己對他的心思,於是裝的爛醉,醉的都已經騙過了謝南行,也騙過了自己。
謝南行離開後,傅哲推開了楚暮的房門,「師父?」
楚暮迷糊的回應,&ot;怎麼了?「
「師父,我來給你送點醒酒湯。」傅哲端著碗進來,將他餵給了楚暮,看著楚暮喝完之後,也就老老實實的出去等候。
喝下之後,沒過多久,楚暮覺得渾身無力,真的像是醉了一般,頭疼得厲害,就連眼前的事物都已經看不清了,只能看見一個人影,他以為是謝南行回來了。
「南行你別不理我,我喜歡你,但是我覺得我沒有錯。」
楚暮殊不知面前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大徒弟傅哲,傅哲聽著楚暮說話,然後在他的脖頸處留下屬於自己的標記,吻了他一下又一下,楚暮自己都被吻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笨拙的回應著。
慢慢的傅哲褪去了楚暮的衣裳,但是楚暮還是有些不適應,拒絕了他,兩人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也幸好楚暮不適應,要不然知道是誰之後,他會瘋掉的。
謝南行負氣離開了好長時間,他在桁牧宮門前思考了好久,腦海里總是會出現楚暮,看著桁牧宮的名字時,謝南行看出了其中蘊含的意思。
桁字的寫法不就是木行嗎?這兩個字不就是他們兩個人最後一個字的同音字嗎?這個他早就該想到,因為這個名字還是楚暮親自起的。
原來楚暮早就對他……
謝南行想了好久好久,久到都已經寅時了。他想明白了,他也喜歡楚暮,他要將這件事也告訴他,就像他告訴了自己,他喜歡他一樣。
可是回去的時候,就看見楚暮和傅哲躺在一起,兩人還都赤身裸體,楚暮脖子上的紅印更是耀眼。謝南行狠狠錘了牆面,然後轉身離開。
傅哲也就在謝南行轉身離開的時候,睜開了眼,起身朝著他的背影無聲的說了句,「再見。」
誰也沒想到,謝南行這麼一走,楚暮再次見到他時,他已然是魔界的魔尊,兩人成了對立面的敵人。就連謝南行看楚暮的眼神中都帶著一絲殺意。
「南行,當年你為何不告而別?」這些年楚暮一直在尋找這個答案,今日一見,必然要問出原因,要不然心有不甘。
「就是單純的嫌你噁心,不想跟你生活在同一屋簷下了。」
謝南行的話深深刺中了楚暮的心,他感覺自己好像無法呼吸了,眼淚也不爭氣的從眼瞼處順著臉頰滑落,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