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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道：&ldo;葉子。&rdo;

葉萊走向對面的人，遞給他們一疊資料。

程錦道：&ldo;你們的錢是怎麼轉給恐怖組織的，這裡都有記錄。&rdo;

&ldo;我們沒有支援恐怖組織！我們怎麼會去做這種蠢事！&rdo;

程錦只笑笑，&ldo;你們有沒有，證據說了算。&rdo;

&ldo;我們真沒有，我們是被人騙了……&rdo;

程錦道：&ldo;你們幾歲了，這話你們自己相信？&rdo;其實程錦倒是信的，但他不打算讓這幾個知道。

&ldo;我們真的……&rdo;

程錦搖搖頭，像是不耐煩了，&ldo;行了，你們好好考慮一下。我們走。&rdo;後面那句話是對葉萊他們說的。

回到車上，大家七嘴八舌地說開了，&ldo;老大，就那麼放過他們？&rdo;&ldo;老大……&rdo;

程錦道：&ldo;查反恐的人不會讓他們好過。&rdo;反恐這事程錦不打算管，留給更專業的人來吧。但沾上這類事，那些人是別想像現在這樣舒服地過下去了，不是天上到地獄，也得是天上人間。

&ldo;那個康安樂的事呢，老大，你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do;

程錦道：&ldo;你們想弄個上品集團的大新聞？&rdo;

&ldo;也不是，但大家有權利知道這件事。&rdo;

程錦道：&ldo;可以知道。但我不想看到一場憤怒的全國狂歡。&rdo;他嘆了口氣，&ldo;我也開始做我以前看不上的事了。&rdo;

大家都沉默。只有楊思覓無所謂地在捏程錦的手指玩。

過了會，韓彬道：&ldo;我不喜歡這樣。&rdo;

楊思覓道：&ldo;你算什麼？我喜歡就行。&rdo;

&ldo;……&rdo;程錦感動了一小會，然後想，韓彬會這麼說，應該是心生去意。他沉默片刻，&ldo;說個老套的問題，虛假的幸福與真實的痛苦，你們會選那個？&rdo;不等其他人回答，他便像後悔了般地說，&ldo;這次我已經替你們選了。就這樣，別和我爭。&rdo;

大家又沉默。

楊思覓道：&ldo;你這習慣很不好，替別人選擇所謂的幸福，自己留下痛苦。不過這次就算了，下次不能再這樣。乖一點。&rdo;他在程錦額頭上親了一下。

&ldo;……&rdo;程錦無奈地看著他，但微微地笑了。

&ldo;你的習慣是很不好。&rdo;步歡突然笑道，&ldo;在讓所有人寒心和讓我們寒心中，你居然選擇辜負我們。&rdo;

葉萊和他抬扛，&ldo;你這是在爭寵嗎？幼稚。&rdo;

步歡嘿嘿地笑。

遊鐸道：&ldo;我們是來止損的，不是來造成更大損失的。頭兒這麼做，也沒錯。&rdo;

小安眨眨眼，&ldo;有時正義無用，是吧？&rdo;

韓彬糾正，&ldo;錯了，是絕對正義無用……算了。&rdo;他搖搖頭，沒再繼續往下說。

步歡卻是嘲笑他，&ldo;誒，你的底線呢？&rdo;

韓彬道：&ldo;被你們吃了。&rdo;

&ldo;……&rdo;步歡一時接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