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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思覓被他拉著走向衛生間，&ldo;生氣了？&rdo;

&ldo;沒有。&rdo;

楊思覓看著程錦的側臉，&ldo;你在生氣。&rdo;

程錦轉身，在他嘴唇上親了下，&ldo;閉嘴。&rdo;

&ldo;你嫌我煩？&rdo;

程錦拿起牙刷，開始擠牙膏，&ldo;你真的想聽我說？&rdo;他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遞給楊思覓，又裝了杯水放到他面前。

楊思覓道：&ldo;你說。&rdo;

程錦道：&ldo;那我就說了。我只是覺得你可以更有禮貌。&rdo;

楊思覓邊刷著牙邊含糊地道：&ldo;我又沒做什麼。&rdo;

程錦道：&ldo;你還想做什麼。&rdo;

楊思覓道：&ldo;我只是很無聊。&rdo;

程錦道：&ldo;那你就多花點心思幫我想想案子。&rdo;

楊思覓把牙刷從嘴裡拿出來，&ldo;我有想案子。你知道11a是什麼人嗎？&rdo;

程錦皺眉，&ldo;你把泡沫吞下去了？&rdo;

楊思覓拿起水杯漱下口，&ldo;你不想聽？&rdo;

&ldo;和我說他做什麼？&rdo;現在才說，其實是來氣自己吧。程錦道，&ldo;我記得我們一開始是在說禮貌問題。&rdo;

楊思覓悶悶不樂地看著他，像是在說他在無理取鬧。

程錦道：&ldo;你就算無聊，也不必想11a吧？&rdo;

&ldo;沒有。&rdo;楊思覓又高興了，&ldo;我只是隨便找了個你可能會感興趣的話題來轉移你的注意力。&rdo;

&ldo;……&rdo;程錦道，&ldo;現在我最關注的事情是你能不能認真刷牙。&rdo;

安靜了三分鐘，兩人把牙給刷完了。

&ldo;我來幫你想案子吧。&rdo;楊思覓主動道。

&ldo;哦？這麼好？&rdo;

楊思覓道：&ldo;嗯，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rdo;

程錦在洗臉，邊擦著臉上的水邊道：&ldo;這句話要修改一下，減掉自誇和貶低別人的成份，會更溫柔體貼。&rdo;

&ldo;怎麼改？&rdo;

&ldo;我不對你好對誰好。&rdo;

&ldo;沒錯。&rdo;楊思覓很贊同，&ldo;你不對我好想對誰好？&rdo;

&ldo;……&rdo;程錦決定不練習繞口令了，&ldo;不是要幫我想案子？你覺得聞東有沒有殺人的可能？&rdo;

楊思覓道：&ldo;有。他從事的職業就間接說明瞭他這些年沒有放下過仇恨，他肯定一直在看著范家，有機會他會下手，但他沒必要殺羅志明‐‐目前看來他沒蠢到這個地步。&rdo;

&ldo;嗯。&rdo;程錦的想法其實也差不多，但他還是誇獎說，&ldo;你說得很有道理。&rdo;

楊思覓道：&ldo;就這樣？你應該說你很高興，所以決定獎勵我。&rdo;

&ldo;……&rdo;程錦把毛巾蓋到楊思覓臉上，&ldo;這事和11a的事一樣，押後考慮。&rdo;

楊思覓道：&ldo;你不溫柔不體貼。&rdo;

程錦笑笑，拿開他臉上的毛巾，幫他擦臉，擦完後還親了下，&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