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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就是,陸頌衍並不知道她的生日。
未曾想得到男人平穩聲線的回答:「它二十四?零十個月十天。」
「……」
喻忻爾難以置信回頭:「真的假的?」
「需要?拿它的身份登記卡給?你看?」
陸頌衍沒有?撒謊的動?機,確實是這麼巧,她身邊的這匹馬與她的出生僅有?一日之差。
不過人類的二十四?是最年輕氣盛的時候,而馬匹的二十四?歲已?經是老齡階段。
「那它還能跑得動?嗎?」喻忻爾問,看著?這批純血的弗里斯蘭馬,儘管年歲很高,但看不出蒼老與疲憊,顯然被照顧得很好。
陸頌衍把韁繩完全交給?她:「試試?」
「你放心嗎?」喻忻爾有?些驚訝。
男聲反問:「你不是會?」
喻忻爾是會,不過這馬看著?像受過傷,又是陸頌衍的愛馬,她擔心自己控制不好那個度。
於是在開?始前確認一句:「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不需要?我負責的吧?」
陸頌衍笑:「說不準。」
……又嚇她。
喻忻爾在馬上用手肘輕微捅了捅他,力道輕得像是在打情罵俏。隨後壓低身子,試探性用腳踝抱住馬肚子。
在她控制下馬速度逐漸加快,輕微跑動?,她回頭看向陸頌衍,得到示意後加重些腳踝的力道,讓馬完全跑起?來。
風聲在耳側呼嘯,兩側的視野逐漸變得模糊,涼意在拳頭處匯聚成勇氣,享受這一刻的刺激。
陸頌衍沒有?陪同她握住韁繩,完全鬆手將掌心落在她的腰間,扶著?她穩住自己的身軀,任由她控制速度。
「它體力很旺盛。」喻忻爾稍稍放緩速度,才能讓聲音傳入陸頌衍耳廓。
陸頌衍告訴她:「它曾經是比賽的戰馬。」
「後來呢?」
「腿斷了,好在能接回來,只是不能再比賽。」
這是陸頌衍第一次主動?介紹與他有?關的事情,是對待家人般的上心與驕傲。
他願意說,喻忻爾話?也變得多了起?來:「原來你還參加過馬術?」
「嗯。」
「到它受傷之後就沒再參加過了?」
「是。」
「厲害啊,難怪它那麼聽你的話?。」
用力收緊左邊的繩索,馬匹隨之往左轉彎,察覺速度有?些快,喻忻爾又試著?降低,在馬上操作從?容自如,完全不因高速而緊張。
陸頌衍睨著?她,才回應她的上句話?:「你也不賴。」
「都跟你說了,我也會點?馬術。」喻忻爾回答得頗有?得意。
但其實,學習馬術是件需要?大量時間與金錢的活動?,她在小縣城的那些年裡沒有?接觸過,憑她這幾?年在京城的打拼成果也難以完成。
陸頌衍掌心重新覆蓋在喻忻爾的手背處,與她協同控制腳下的這匹馬。
問她:「什?麼時候學的?」
「前兩年。」喻忻爾回應,因為慣性,他們沒少有?親暱的肢體接觸,屬於對方的體溫始終能留在自己身上。
男聲追問:「上哪學的?」
「也在京城。」喻忻爾察覺到異樣,回答有?所保留。
但陸頌衍還是問得緊:「是誰帶你接觸的?」
「……」
「怎麼沒聲音?」
「你心裡不是有?答案了麼?」
她一個孤身在格格不入的大城市生活的普通人,又在沒有?足夠的金錢學歷底氣的支撐下,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以還不錯的狀態在這裡站穩腳跟。
在陸頌衍之前,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