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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笑道：&ldo;他開車水平不錯，我家一直是他開車。&rdo;風成裡看著他。程錦便收斂了笑容，&ldo;我們說正事吧。&rdo;

風萬裡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紙片遞給程錦。

程錦差點以為又是一張照片，接過來一看，是份從舊報紙上剪下報導，上面寫的是石竹市的一處房產發生了火災，這是發生在90年代初的事情。程錦想了想，&ldo;你的意思是？&rdo;

風萬裡道：&ldo;這場火災燒死了一個四口之家中的三個人，只有一個孩子因為出門而倖免於難。&rdo;

程錦又看了一遍那則報導，上面並沒有說這火災是人為的。

風萬裡道：&ldo;這家人姓司。&rdo;

程錦驚訝地道：&ldo;司碼？這家人和他是什麼關係？&rdo;

風萬裡道：&ldo;死的是他父母和弟弟，一直沒找到兇手，我認為你們現在查的案子和他家的事有關，所以讓他也過來一趟，我知道你大學時和他關係還不錯。&rdo;

程錦想了想，&ldo;當年的案件卷宗還在嗎？&rdo; 在此之前，他不知道司碼家裡的事，原來同是天涯淪落人，司碼甚至比他還慘，至少他家人不是死於兇殺案。

風萬裡道：&ldo;沒有立案，他父親的身份有點特殊。&rdo;

程錦道：&ldo;司碼和你說了我們現在查的案子的進展嗎？&rdo;

&ldo;說過了。&rdo;

程錦道：&ldo;現在的案子主要是和孩子有關，我想司碼家的案子好像並不是。你既然說司碼父親的身份特殊，那兇手也應該有某種特殊身份，你們沒有查出來？&rdo;

風萬裡搖頭，&ldo;所有嫌疑人都有不在場證明。&rdo;

陳年舊案，時間越久越難查。程錦道：&ldo;司碼自己調查過嗎？他認為他家的事和現在的這些案子有關？&rdo;

風萬裡道：&ldo;不，但我想幫他了結這樁心事。我快退休了，想讓他接我的班，但他有時狀態不對，我知道這都是因為他忘不了當年的事。他家出事後他便離開石竹去了北京，像個普通孩子一樣繼續生活，但大學時他又碰上了一次嚴重事故，當時你也在場，那次事故引發了他的心理創傷，我覺得他的心破了大洞，他再也沒能自我修復好，這點他不如你。&rdo;

程錦一時無言，這話可不像是誇獎，他只覺得難堪，他莫名地想到，如果安全部的八卦小報某天打算出個榜單，那他應該能上最無情的人那張榜，而他的組員應該只會喊這很酷。程錦收回思緒，淡淡一笑，&ldo;我比較健忘。&rdo;

風萬裡道：&ldo;這是好事，一將功成萬骨枯，背負不起往事的人走不遠。&rdo;

越扯越遠了，他只是查點案子而已，倒沒想走多遠，程錦琢磨著在風萬裡眼裡他是個怎樣的人，至少不會是個善良的好人，他恍然，原來自己的名聲真的不怎樣。

程錦打起精神，忍住想嘆氣的衝動，開始思考風萬裡想做什麼，很明顯他很看重司碼，否則司碼怎麼會在退學後還能加入了安全部的最機密組織，而他現在想讓司碼接他的班，他想要一個心理健康的司碼，他或許並不關心司碼家的案子能水落石出，他只要有個兇手就行，那個兇手是不是正確的並不重要。程錦皺眉，試探性地丟擲一個餌，&ldo;你覺得司碼家的事可以和現在我們查的案子有關係？&rdo;不是可能，是可以。

果然，風萬裡道：&ldo;我覺得這是合情理的。&rdo;

&ldo;我覺得司碼的智商在水平線之上。&rdo;程錦有種對風萬裡說司碼沒你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