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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歡道：&ldo;我同意！呃，你接著說。&rdo;

程錦看他一眼：你再多嘴就出去。

步歡看向天花板。

韓彬道：&ldo;他們為什麼要帶走別人的孩子，我猜是因為他們自己的孩子病死了，而且也是吃藥吃死的，他們後來帶走別人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養，但仍然給孩子喝那種藥，重金屬在孩子體內積累過多，最後導致了死亡，然後他們就又去找另一個孩子，一直這麼迴圈下來。&rdo;

程錦快速地道：&ldo;葉子，讓人去查周邊地區的各個醫院，看八年前有沒有一個五歲的孩子病死過，韓彬，你先把病症寫給他們。另外，去查一下週邊地區有哪些著名的民間&l;神醫&r;，看誰曾開過那種藥方，韓彬，你把藥方也寫一份給他們。&rdo;

&ldo;好。&rdo;

風萬裡抽了根煙後回到辦公室，看到基本上所有人都在忙著打電話，司碼和楊思覓似乎正在開茶話會，而程錦正站在牆邊的地圖前，風成裡走了過去，&ldo;在想什麼？&rdo;

程錦伸手點著地圖上的被標記出來的幾個城市，&ldo;石竹市、從山市、樂陵市、仙來市，這是發生兇案的地點，按風險規避法，兇手一般不在家門前作案，我猜他們最有可能是華昌人……&rdo;

風萬裡瞅著地圖，&ldo;是麼？&rdo;

程錦道：&ldo;也有可能是章城人。&rdo;

&ldo;……&rdo;風萬裡道，&ldo;還有幾種可能？&rdo;

&ldo;前輩，你回來了？&rdo;程錦似乎剛看到風萬裡，他笑道，&ldo;我們有新線索了。&rdo;他把目前的進展和風萬裡簡單地說了一下。

風萬裡道：&ldo;剛才你說他們可能是華昌人？&rdo;

程錦道：&ldo;哦，我說了？雖然第一個案子發生在仙來市，但我覺得兇手更可能是華昌人，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猜測。我們正在追蹤嫌犯的蹤跡，很快就能找到他們。&rdo;

風萬裡點頭，&ldo;那很好。你繼續忙。&rdo;他走開了，邊走出辦公樓邊拿出了手機開始打電話。

晚上七點多時，一位警察接到了一個重要電話，是從華昌市的一所監獄打過來的，那裡的一個犯人認識嫌疑人，他說嫌疑人叫趙麗娜和鄭新，都是華昌市乘水縣人。

葉萊道：&ldo;老大，那個犯人是因詐騙入獄的，趙麗娜和鄭新曾帶兒子去他那看過病，他給開的藥方和韓彬寫的相差無幾。&rdo;

&ldo;居然不是我們先查到的，而是那個監獄主動打電話過來，fuck！……&rdo;步歡很鬱悶。

程錦皺眉，&ldo;這有什麼不同？&rdo;

葉萊道：&ldo;那個監獄的獄長喜歡把通緝犯的照片展示給他的犯人看，如果有人能認出不知名通緝犯，那麼在案子破了後，那人就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減刑，相反，提供虛假線索的人得加刑。&rdo;

程錦道：&ldo;很合理。&rdo;

步歡仍然生氣，&ldo;問題是那個死騙子治死了人還想減刑？這兩個連環殺手還不是他弄出來的？他就該被關上一輩子！&rdo;

&ldo;一事歸一事，客觀點。&rdo;程錦道，&ldo;葉子，已經把嫌疑人的身份通知下去了嗎？&rdo;

葉萊道：&ldo;是的，重發了一次全國通緝令。華昌警方已經全部出動了，如果他們現在在華昌，那就跑不了了。&rdo;